「江狸,你不必總用我們種族不同這件事來提醒我,」陸慎言咬了口他的唇瓣,慢條斯理地開口說,「也不必幾次三番地提你漫長的壽命和你高貴的重生的能力,這只會讓我更想把你這位偉大的神獸壓在下邊,狠狠干一場。」
「陸慎言,我在和你好好說話。」
「那我也在和你有商有量,」陸慎言壓坐在他腰上,低頭看他,「我很早就想對你說了,江狸,你不覺得你現在對我的態度變了嗎?」
江狸眼中一瞬迷茫,皺起眉頭。
「你說什麼?」
「你那高高在上的長者態度,究竟是拿我當愛人,還是當小孩對待?」陸慎言毫不客氣地用指腹擦去他唇上的水痕,「你和我說不該這樣,不該那樣的時候,究竟還記不記得自己在床上被做哭求饒的樣子?」
「陸慎言!」江狸一瞬羞惱。
「就算我死了,那也是我自己選擇的路,你安安穩穩當一個寡夫就可以了,」陸慎言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臉。「又何必來管我的選擇。」
陸慎言這話,就是指著江狸要另找一個的話來的,既然江狸要另找一個,也別管他死不死的了。
江狸拍開陸慎言的手,憤憤別過了頭。
「我那明明是氣話。」
「我這也是氣話。」
江狸一下氣得拿枕頭砸陸慎言,不說話了。
睡袍因為這幾下動作,已經被扯開好大一塊,露出的江狸的胸膛上橫著一條長長的傷疤,陸慎言見狀又把睡袍往下扯了扯,來查看江狸身上的傷。
「流氓。」江狸忽然罵了句。
「給我看,不算流氓。」
陸慎言把江狸睡袍解開了,露出的身體上上下下幾十道傷口,全是今晚受的,如今結痂了,痂口還在,足以看出晚上的戰鬥有多慘烈。
江狸躺在床上,看陸慎言不說話了,他也不說話,任著陸慎言的手指摸過傷口,痒痒麻麻的,知道陸慎言在心疼。
「癢。」他故意說了句,打破沉默。
「啪」一下,陸慎言翻過他身來,毫不客氣地往下打了一巴掌。
「幹什麼!」江狸一把捂住屁股驚叫道。
「這裡,還有這裡,」陸慎言沉著臉指給他看,怒極反笑,「江狸,你好本事啊,你以為我不知道,捉妖師哪裡能留下這種傷口!」
分明是江狸自己留的,如今一下被陸慎言看穿了。
「……」江狸別過頭,臉埋在枕間,多少有些心虛。「那是你來晚了。」
「怪我來晚?」
「嗯。」早來點就不會給他劃傷自己的機會了。
江狸扯過被子來,就要往裡頭鑽,一下又被陸慎言抓出來,壓著屁股狠狠打了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