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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開始,卉滿史無前例變得愛學習起來。
每天看完女兒後,她儘量在二樓圖書室里磨,看書,寫作業,搞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各種墨跡就是不肯上樓。
到了晚上九點鐘,謝觀倚在門口,用眼神示意她該上樓了。
「我還想再看會書。」
「你可以拿著書上床看,甚至還可以念給我聽,在必要的時候。」
卉滿把書放回架子上,嘴裡還含著一顆糖,她想用甜感來麻痹下等會即將陷入煎熬的神經。
在衣帽間里,她把懷有謝觀味道的襯衫除去,嫌費事,不解開扣子,只是從頭頂那樣脫了下來,她特意沒有讓謝觀看到,看到了他肯定又會指責她半天。
雪白的襯衫掛在深色衣櫥的黑暗中,他的衣服總是讓人想到舒適與金錢。
到了床上,謝觀掰開她的手指,發現掌心裡是一塊塑料糖紙,就像死掉昆蟲的透明羽翼,膨脹又脆弱。
「糖甜麼?」
卉滿點頭:「甜。」
他刨開濕吻,把她舌下的糖卷過,含自己在嘴裡,驗證過後說:「嗯,甜。」
他忍耐了幾天後,終於對她一番瘋狂掠奪,她手上還戴著他昨天挑選的戒指,精美絕倫的鑽石切割,包攏,高高拱起,就好像鑽戒的存在只是為了包裹那顆巨大堅固而易碎的鑽石,精巧圍鑲的工藝比起守護,更像是提防它逃跑。
床單被抓出褶皺,卉滿神情像忠貞的新娘,遭遇破壞,落落難合。
幾次後,饜息,枕在軟枕上。
謝觀察覺到了她的這種低落:「你好像很不開心。」
「我一直都不開心。」
「不要在我面前表現出來,我不想看到你那晦氣的表情。」
他用一根手指按住她的嘴角,輕輕往上提:「我給狗扔塊骨頭它還知道搖尾巴,起碼你要笑一笑。」
卉滿被拉扯出一個笑容。
他俯身,又想繼續了,可她明顯有點抗拒。
「我覺得夠了。」
「我覺得沒夠。」他覆上她,一時上癮成性,喘息低啞:「以我為準。」
動盪、震顫,仿佛熱帶之夜。
卉滿在又一次身體離合後,悶聲道:「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很像夫妻麼?我沒有自己的房間,只能跟你睡在一張床上。」
她開始念想曾經一個人睡一張床時的滿足,伸展四肢,想睡就睡,想醒就醒,沒有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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