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卉滿愣了。
「是啊,他去愛達荷州開會,在牧場騎馬摔下來了。」醫生吃驚道,「他沒跟您說麼?」
「沒有。」
「前些天在美國已經醫治的差不多了,可今天不知怎麼突然傷重複發了,他說不小心撞了下。」
醫生很納罕:「什麼東西能撞那麼嚴重呢?」
卉滿想到白天自己沒輕沒重那一撲,頓時不好意思起來,鼻尖紅了。
她打著哈哈,說:「那多吃藥,貼一些膏藥應該會好吧。」
醫生搓著手,對卉滿說:「其實要配合按摩的話好的更快。」
卉滿點頭:「那你給他按不就好了嗎。」
醫生面露難色:「可謝先生他……」
根本一副不讓碰的貞潔神情,卉滿懂了。
「不是有按摩器械嗎?」
「總歸是不如人手靈活的,而且還要上藥。」
卉滿也犯難:「那怎麼辦?」
醫生小心建議道:「要不您去給他按吧。」
卉滿蒙蒙的:「我不會啊。」
醫生把一本醫用按摩手冊交給她,盡心地勸解道:「很簡單的,重點是塗上藥之後再按壓。」
卉滿體諒了下,年紀大了傷到腰是挺值得同情的,而且還是她撞的。
她認真聽了醫生的叮囑,上了三樓臥室,謝觀已經躺在床上了,他刻意側著身子,似乎在減緩痛苦。
「我跟醫生沒什麼。」
「哦。」
氣氛尷尬,卉滿手里拿著藥膏爬到床上:「我給你塗藥吧,醫生說你傷的挺嚴重的。」
「沒什麼。」
她咬著唇不自在道:「還是上藥吧。」
本想著他再拒絕一下她就放棄了,可他開始解扣子,最後半敞著襯衫,皮膚冷白,眼神斜來複雜的淡漠。
卉滿看到他後腰那裡青紫一片,吸口冷氣。
「怎麼弄的?」
「騎馬。」他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一年一度的億萬富翁夏令營,幾十位頂豪聚會,悠閒打著網球和高爾夫,三言兩語間進行大宗商業交易,會後順便參觀附近的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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