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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滿最近忙的焦頭爛額,她想提前畢業,諮詢過老師,要想拿夠學分,就要參加許多國內國際競賽,有很多大賽都是團隊制的,她只能挑那些難度最高准許個人參加的。
這次要在做中心匯演,要講學術報告,許多教授來做評委,卉滿不擅長這個,但為了學分還是硬著頭皮寫了,她找了很多數據做分析,唐晃作為過來人給她修改報告提建議,他這種人最擅長潤色文章。
在金色耀眼的比賽大廳里,卉滿看到了謝桉,他也參加了,還是她的競爭者,猜測他一定也想提前畢業。
兩人的大學隔壁相鄰,經常有各種社團聚會活動,學校里人多口雜,平日裡見到謝桉時,他往往裝作不認識她。
他站在台上做匯報,眼睛又冰又艷,像只美麗驕傲的孔雀。
唐晃見卉滿一直盯著台上男人看,頓覺大事不妙,推推她:「喂,你看什麼呢這麼入迷?」
卉滿醒神,指著台上的公孔雀說:「他這個感覺比我的還敷衍呢,說的不都是廢話麼,就這還想拿獎。」
結果是,謝桉拿了一等獎,卉滿拿了二等獎。
只有發現,沒有創造。這是學院裡教授們對卉滿報告的評語。
賽後學生們依次跟教授握手,輪到卉滿時,那位最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只跟她碰了碰手背,然後拿出酒精濕巾消毒。
出了報告廳後,卉滿氣的把獎盃扔進了門口大垃圾桶里,情緒一點都不會藏。
唐晃勸她:「你知道學校剛建了教學樓不?」
「捐樓?一等獎是捐樓捐出來的嗎?」
「錯了,這次是捐的蓋樓的那片地。」
「真有錢啊。」卉滿氣悶悶的。
謝桉不知什麼時候在門口,擦肩而過時,幽幽看著她。
他瞄向垃圾桶:「獎盃不要了?」
「哼。」
卉滿抬起滴溜溜的眼睛,瞪過來,唇齒間含著澀辣清涼的風,拽著臉扭頭就走。
謝桉被她這個眼神殺了一刀,余勁殘存中,他驚異她就這麼活過來了。
他聽說了她小產的事,也聽說了遊輪途中阿爾蒂諾家族繼承人墜海的事故,絕非是巧合。
上次見她時,她在奢侈品店裡萎靡不振,而經歷種種變故,她竟然折騰活了,生龍活虎,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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