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點。」
「腰有點疼。」
「這裡?」
「嗯。」
他放棄了深入,攬著她,蓋好被子,給她慢慢揉搓,輕哄道:「睡吧,睡著了就不疼了。」
身下迎來一輪膨脹與毀滅,他摩擦著,放在了她大腿上,她在他頸窩蹭了蹭,很快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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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滿養了兩天,傷口消腫後又活蹦亂跳了,年輕人的身體總是恢復的極其快速。
她竟然在營地里遇到了謝桉,他跟他的未婚妻一起,權當是提前度蜜月了,不過晏煙大小姐對於來這麼一原始落後荒無人煙的地兒,明顯興致缺缺。
「親愛的,誰會度蜜月來非洲?」
謝桉只是說很好玩的,體貼地將她扶下車,沒走幾步路,晏煙便踩廢了一隻高跟鞋。
她擺擺手讓謝桉先去安置東西,自己坐下來跟幾個保鏢調情,小腿搭在力強力壯的男人肩頭,他們蹲下身給她捶腿捏腳,她半眯著眼享受,這幾個粗獷小菜倒是挺合胃口的。
營地不遠處還有一個小型動物園,院子裡有一些相對溫和的野生動物,圈起來養了很多鴕鳥,遊客可以投餵給它們蔬菜。
謝觀同意了卉滿去餵鴕鳥,畢竟她總不能騎在鴕鳥背上玩吧……這是他預料好的情境。
卉滿倒是沒想騎鴕鳥,這次她盯上了鴕鳥蛋,一個鴕鳥蛋可以做一鍋蛋炒飯,她偷偷溜進欄杆里,想摸一下,結果遭到了鴕鳥們的圍毆。
一隻手把她及時拉出來,她叫喊道:「我的鴕鳥蛋,我的蛋!」
「那不是你的蛋,是鴕鳥的。」謝桉提醒道。
卉滿胳膊被擰了好幾下,疼得齜牙咧嘴。
她不知道謝桉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一眨眼他就在自己身側了,他穿著優雅的本白色休閒裝,想給她摘掉身上的鴕鳥毛,但她躲過了。
「謝束說你從牛背上摔下來,你好點了麼?」
「早好了。」
「鴕鳥的事別跟謝觀告狀,不然我就沒的玩了。」
「我又不告狀。」
「鬼信你。」
卉滿身上的羽毛多到弄不完,唯恐謝觀發現蛛絲馬跡,坐在地上慢慢一點點揪。
謝桉也坐了下來,跟她一起坐在非洲大地上,滿目蕭黃,很放鬆地不緊不慢說:「可惜我們來的是旱季,如果冬天時來,會碰上草原的雨季,動物大遷徙,景色會非常壯觀。」
卉滿在艷陽高照的天空下,驟然想到下雨的場景,屆時樹葉被雨水洗的發綠,世間萬物都喝飽了,飽脹而充盈。
「我喜歡下雨。」她對著大太陽說道。
「你跟謝束和好了?」謝桉說話還是有些謹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