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文字工作這是卉滿不擅長的,於是她推翻重來,乾脆百無聊賴寫起了自己的交易紀錄,上面記載了自己在這場大空頭中的詳細操盤經過。
到了做畢業答辯那天,在場圍觀的教授同學們將學術大廳圍的水泄不通。
卉滿穿著由謝觀整理好的嚴肅著裝,踞在台上,大名鼎鼎,不可一世之概。
「關於那個瞬間,那是種靈魂裂變的宏大感覺。」
「我想著,在沒有路的時候,與其小心翼翼,不如一腳踩油門。」
「沒有人知道前面是什麼,我也不是神,這世上不存在神,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人,每個人都是脆弱又偉大,我們要好好愛自己,接受自己的不同,然後做出自己心愛的決定。」
這是一次波瀾壯闊的復仇,那些仇家被她打的落花流水,血本無歸,而她站在台上,眼中有海嘯般的深鳴。
台下沉默了很久,旋即掌聲雷鳴,不絕於耳。
儘管她道德有瑕疵,學校里知曉那些謠言的人都這樣認為,但是還是紛紛鼓起掌來。
卉滿成為了學校百年歷史上又一個傳奇人物。
最後,系裡那位眼裡最容不得沙子的教授,率先對她伸出了手。
教授問她要不要再繼續深造,他願意收她做關門弟子,卉滿說已經沒必要了,她知道找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東西,畢生將從事的愛好,冒險並樂此不疲。
「你是個很純粹的人。」
「謝謝,我喜歡您這個評價。」
比玻璃清脆的年紀,抽絲剝繭,每一分鐘每一秒成就的是與非,至暗之後,人生之巔。
第74章 掌權
謝觀的療愈過程是漫長的, 在他養病期間,卉滿成了那個設法秉燭的人,她以新任董事的身份, 參與了謝宴集團幾次重要的股東大會。
集團業務上,她開會簡潔,往往用三言兩語了事,很多不大不小的事情接連發生了改變, 樓下餐廳的飯菜變得很便宜,女員工的育兒假延長,男同事一併產假同休......等等,一切不起眼的都在悄無聲息進行。
卉滿有時候會去公司,在自己原來的工位坐一會兒,她不動聲色注意到忙碌的辦公室里女生數量稀少了。
胖主管被她喊來頂樓辦公室。
「為什麼不多招點女員工?」
胖主管直言進諫,說沒必要。
「卉滿,我很敬佩你,但你是個極點個例,從集團利益考慮, 女員工麻煩啊,還要考慮產假, 育兒, 各種津貼,成本太高了。」
卉滿若有所思:「我們這還沒來經濟危機吧?」
主管一愣:「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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