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只是我的眼睛上長了奇怪的東西。」脅田兼則說。
「長了奇怪的東西啊。」家入硝子意味深長的看著脅田兼則的眼罩,「需要我介紹一個醫生給你嗎?」
脅田兼則擺了擺手,「不用了,只是小問題而已。」
「是嗎?」家入硝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不過原來家入醫生和安室先生是朋友啊。」脅田兼則又提起這件事,「我聽一位客人曾經在橫濱遇到正在約會的你們呢。」
家入硝子眼瞼微抬,橫濱?是指上次她和五條出去玩的事情?
「我們那天只是偶然遇到的。」降谷零笑了笑,「當時家入醫生的朋友也在。」
「是啊。那位客人沒有看到我那個朋友嗎?」家入硝子托著下巴。
「原來家入醫生的朋友也在啊?可能是家入醫生你的朋友沒有你和安室先生顯眼吧,所以那個客人才沒有看到你們。」脅田兼則說。
家入硝子聽到脅田兼則這個解釋後沒忍住笑了笑,「沒有我和安室先生顯眼嗎?」
降谷零也笑了笑,「那位客人的眼睛可能也有點問題呢,家入醫生的那位朋友可比我和家入醫生要顯眼。」
光是那一米九多的身高在人群里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即使戴著墨鏡,也遮擋不住那位先生的帥氣。
「是啊。」家入硝子點頭。
「脅田叔叔,你為什麼對姐姐和安室叔叔的關係那麼好奇啊?」中原中也歪頭,「是因為八卦嗎?」
脅田兼則:「......」
「中也,你不能說這麼失禮的話。」太宰治喝了口牛奶,「他只是因為年紀大了,所以對年輕人之間的感情很好奇。」
「畢竟他現在還是獨身。」江戶川亂步拿著叉子比劃著名最後一個蛋糕。
脅田兼則:「......」
「你們不要太失禮了。」家入硝子用咖啡杯擋住了她上揚的嘴角。
他們真的很可愛。
「我想脅田先生只是在關心我們吧?」降谷零突然為脅田兼則說話,「我想脅田先生和我一樣身為毛利小五郎的弟子絕對不會又什麼壞心眼的吧?」
降谷零嘴角含笑的問著脅田兼則。
脅田兼則也笑著應道,「當然。」
「脅田先生也是毛利先生的弟子?」家入硝子挑眉。
「哈哈!是啊,我讓毛利老師也收我當徒弟了。」脅田兼則笑哈哈的說道,「我對推理也很感興趣,所以才想拜毛利老師為師的。」
「這樣啊。」家入硝子用餘光看了眼無奈的江戶川柯南,然後很快的收回了視線,「不過毛利先生確實有很多值得人學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