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四個馬尾也不是不行。」
「公主頭其實也不錯。」
過了一會，夏油傑就聽到家入硝子的聲音說道，「可以睜開眼睛了。」
夏油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面鏡子，鏡子裡的他是高專時期的他。
那個堅持著正論的他。
「『返老還童』的感覺怎麼樣？」家入硝子問。
「很神奇吧。」夏油傑輕聲回道，同時接過家入硝子手中的鏡子。
而五條悟已經坐到了他的對面，坐姿隨意且囂張，「傑。」
夏油傑把鏡子放了下來，看向了五條悟，「悟。」
他們看著熟悉且陌生的彼此，眼裡都帶著複雜。
「你們是在眉目傳情嗎？」家入硝子的聲音讓他們回過神來。
「才沒有——」五條悟不滿，同時他看向家入硝子，「硝子，你還是把臉上的易容撕下來吧，不然你的眼睛可能會被他同化變小。」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啊？」夏油傑吐槽。
家入硝子聳了聳肩，「你們繼續吧，我出去換掉。」
在家入硝子準備離開時，五條悟開口，「硝子，那條不良少年穿的褲子不適合你哦。」
「我知道。」家入硝子擺了擺手，「對了，那個袋子裡有衣服，你可以換上。」她側頭對夏油傑說，「如果你介意在他面前換的話，你可以去衛生間換。」
「我知道了。」夏油傑點頭。
家入硝子把諮詢室的門關上後就走到休息室里，她看著鏡子裡的『夏油傑』，嗯，眼睛還是大了點。
她撕下臉上的易容，同時把頭上那頂假髮摘下。
接下來換個假髮好了。
諮詢室里，夏油傑看著他身上熟悉的高專制服眼裡有些恍惚。
他已經很久沒有穿上這種衣服了。
雖然很像，但他摸得出來，這並不是高專的制服。
「你給硝子看過照片嗎？」夏油傑輕聲問道。
「不是你給她看的嗎？」五條悟回。
兩人對視了一眼。
夏油傑輕笑，「悟，你也有那種感覺吧？」
「是啊。」即使夏油傑沒有說出來，但五條悟也知道他的意思。
「那麼，那你覺得是哪種情況？」夏油傑坐到沙發上，嘴角含笑。
五條悟伸手枕在腦後，語氣懶散，「明明都已經有自己的想法了，還問我？」
雖然夏油傑的樣子變得和高專時候很像，但還是可以感覺到那股邪教教主的感覺。
是已經醃入味了嗎？
「你該不會是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吧？」夏油傑問。
「沒有哦——我才沒有。」
五條悟扭頭，「不過硝子好慢啊，不會真的因為易容成你的樣子後，眼睛也跟著變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