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葉清暉的帥,像一壺清茶,值得細細品味,那葉清川的美,像一杯獨特的酒,入口微辣,繼而甘冽,然後是醉人。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然是全都要。
「都是美人,那就都做我的男寵吧。」邪魃左手握一個,右手牽一個,第一次體會到了男人帶來的快樂,與殺人的快感很是不同。
葉蓁蓁的神魂被困在這具軀體裡,瘋狂os:「不要啊!說好的去毀滅這個世界的呢,怎麼突然好起了男色?還頂著我的這張臉!」
作為顏狗,高嶺之花和病嬌美人都是她的菜,但這種左擁右抱的福分,她著實消受不了,人家江綰還怒氣沖沖地看著呢,「放了葉清暉吧,他只是我的師兄,和我沒有任何私情啊。」她忍不住提醒邪魃道。
「不,兩個我都要。」邪魃故意掐了一把葉清暉的細腰,「還挺緊實,身材不錯。」她面無表情地評價。
葉清暉、葉清川、江綰幾乎同時炸了,「你在做什麼?!」
葉蓁蓁瘋狂捂臉,「邪魃,求求你做個人吧,這讓我以後怎麼面對大師兄啊?」
邪魃:不搭理,並且又捏了一下葉清暉的臉。
葉清暉跳了起來,拔出流光劍指著她,士可殺不可辱,想刀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葉清川卻將臉送了上去,示意她別生氣,怎麼摸都行。
邪魃勾起了唇,輕撫了下葉清川的臉,「還是你聽話,以前怎麼沒發現養男寵比殺人更有趣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葉蓁蓁:「呸!狗東西!別碰我男人!」
邪魃笑得更歡了。
就這樣,邪魃在雲霄宗暫且住下了。
當晚,她把兩個男寵都叫到了她的房間,說是要共商毀滅六界的玩法。只是毀了這個世界太無趣了,要玩出些新鮮有趣的花樣才好。
葉蓁蓁:「呵呵,有什麼事情不能在白天討論,偏要在夜晚把人叫過來?邪魃啊邪魃,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邪魃。」
葉清暉向來恪守禮法,注意男女大防,堅決不同意在夜晚進魁拔的閨房,只肯守在在門口。葉清川倒是很隨意,笑眯眯地就進來了,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你比葉清暉懂事多了。」魁拔讚許地摸了摸他的頭。
有道是老虎的腦袋摸不得,但葉清川這個大老虎在魁拔面前,儼然已經變成了一隻乖順的小貓,被摸後還把頭又主動送過來,蹭起了她的手。
「有趣。」邪魃顯然被取悅到了,周身的怨氣都收斂了很多。
「對了,把開天劍還給我。」邪魃突然想起了之前葉蓁蓁被他收走的開天劍,雖然自己冠絕六界,但有了開天劍的加持,一定會更加順利。
「好。」葉清川說著,將裝著開天劍的銀鐲幫她戴到了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