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容見這徐靜舟如此客氣倒是有幾分意外,而玉嬌這會兒也已經勉強將心緒穩住,道:「奴婢已經明白這其中緣故,自然也不會怪罪徐大人。」
又擠出笑意道:「時辰也不早了,奴婢還趕著回永祥殿當差,就先回去了。」
徐靜舟聞言,也不好再多言,只能是點了頭。
而春容與玉嬌二人轉身出了假山,路上卻又忍不住談及方才的事,春容道:「那位徐大人雖說做了蠢事,可瞧他規規矩矩的向你道歉的模樣,倒是難得。」
玉嬌自然是點頭,「他是好心辦了壞事,也是那趙氏慣會偽裝,明明是存了害人的心思,卻偏偏做出一副可憐模樣,徐大人本就是個軟心腸的,一時著了她的道也是正常。」
春容聽她說得認真,又扭頭過來上下細細將她打量了一番,等玉嬌都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了,方才掩唇笑著道:「聽你這話說得,倒好似個維護自家郎君的小媳婦,生怕旁人說了他半句不好!」
「春容姐姐可不要胡說!」玉嬌聽出她話裡頭的調侃意味,瞬間紅了臉,連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下去。
春容瞧見玉嬌這副模樣,更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又故作正經道:「哪裡是胡說了,方才我遠遠瞧著他手足無措想安慰你的模樣,可不就像是個惹哭了自家娘子的郎君麼?」
玉嬌聽著這肆無忌憚的話,更是羞惱,可奈何嘴笨,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只得故作氣惱模樣,道了句「春容姐姐只會欺負人,我不與你再多說」,說完,便氣鼓鼓的要走。
春容只得趕上她步子,又連連說了好些哄著她的話,這一路折騰,倒是讓玉嬌徹底將趙氏的事拋在了腦後,心頭的鬱結也算徹底驅散了開來。
***
陳俞後宮中多了位宛妃的事自然是瞞不住的。
前朝後宮,不過幾日功夫就盡數聽聞了這事。
幾月前春獵時,借著幾分酒意提出要將賀宛投入獸籠中的幾個世家子弟聽聞了這事皆是變了臉色,他們哪裡想到聖上那時對這北岐女子明明頗為冷淡,心底卻是存了這般念頭?
要知道,彼時朝中也有不少大臣借著皇后懷身子的由頭,提及選秀之事,可卻被聖上毫不遲疑的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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