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里只有探究,就好像只是想看透自個到底是否偽裝異樣。
想到這,她心頭又是一緊,沈逢程這一關算是過去了,可阿孟還活著。
既是徐淮意對自己已是沒了半分情意,那自己就更不能在這事情上面冒險,她實在是輸不起了。
剛回了靜月小院,關了屋門,她就喚了如詩過來,一開口便道:「阿孟這事兒耽誤不得了。」
如詩發愁道:「前頭好不容易在她飯菜裡頭添了東西,可誰曾想她竟是碰都沒碰那些飯菜,奴婢想著,她會不會是在提防著咱們。」
「這若是再動手,恐怕也是極難成事的啊。」
「阿孟這丫頭一直想著要到殿下跟前去說些什麼。」沈蘇蘇面色寒涼,「倘若不是因為殿下這些日子日日在外頭奔波,怕是早讓她得逞了,之前我倒是不在意這丫頭說些什麼,只要沒有證據,殿下還是會相信我。」
「可如今,我也是沒了這個底氣。」
如詩明白了沈蘇蘇的意思,但卻還是擔心,「可沈將軍方才出了事,現在阿孟又出事,兩件事兒連在一起總歸是容易讓人起疑的。」
她的話亦是有些道理,但沈蘇蘇已是下定決心,「管不了這樣許多。」
「今日見了殿下我便知道他已是對我起了疑心,若不是因為……」
若不是因為那蠱,自個怕都活不到現在。
沈蘇蘇並未將此事說出來,如詩雖說算是一個值得信任之人,可她知道凡事還是要留三分的道理,能不說的,就沒必要說。
「總之。」沈蘇蘇瞥她一眼,繼續道:「殿下早對我生了疑慮,與其留著那阿孟讓我日日焦心,倒不如一併處置了,這事兒了結之後,我再想法子緩和同殿下的關係便是了。」
「只要沒證據,殿下便是疑心我亦是不會對我如何。」
她了解徐淮意,所以這會兒方能這樣有信心。
如詩只得應了下來。
而徐淮意方才入了殿便開口同李拂說了句,「將昭禾身邊那個丫頭,喚作阿孟的叫過來,孤有事要問她。」
李拂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他雖不知道為何徐淮意會在這半夜忽然要見阿孟,可瞧他神色探究便知道應當是有重要之事。
而阿孟是沈昭禾留在這世上算得上是最為親近之人,見一見也屬合理。
李拂到了溫涼院時阿孟正看著地上已經死去的野貓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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