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睫毛迷茫地閃了閃,攏住纖細的腰肢,垂下眸吻向她的心臟位置,「這里, 只有我對不對?」
柔軟又涼涼的觸感,溫桐有些癢, 不自覺往右邊躲了點。
「你聽到了?」她好像明白了江劭庭之前為什麼生氣, 親熱描摹眼下稜角分明的臉頰, 喃喃自語,「江總拈酸吃醋。」
男人愉悅大笑, 溫熱的氣息像夏季傍晚的風,舒爽繾綣。
他像個小孩依戀地埋在她頸間,悠悠道:「是呀,快醋瘋了,可不得從你這取點利息。」
說罷,男人倚靠著她的肩,遒勁的雙腿悠悠合起。
溫桐雙眼迷濛,被突如其來的力道弄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她急忙拒絕搖頭:「可以了……」
說出這種沒良心的話,江劭庭用力咬了咬她的唇瓣,輕斥:「你可以了我怎麼辦,就想走人了?」
果不其然某些人心虛地閉上嘴,臉頰飛上兩抹紅暈,半晌後才通情達理吭聲:「那快點吧。」
「我快了你怎麼辦,嗯?」
溫桐:「……」
她很想說自己已經好了,話到嘴邊只覺得太不矜持,抿唇來回糾結。
然而這一點點的小心思沒多久就在融合中湮滅。
溫桐像張沒有自主意識的紙片,輕易就被一再摺疊。
最後在飄窗,她緊貼冰涼的窗台,後背卻幾乎要被滾燙的溫度灼傷,冷熱交替間思緒逐漸飄忽不定。
夜幕降臨,樓下的幫傭有條不紊修理花圃,害怕有人往上看,她顫抖著手拉上窗簾,卻又被惡劣的男人蓄意扯開一條縫。
江劭庭怕她感冒,隨手拽來毛毯搭在她的背上。
某人只要緊張就把他往死里絞,一會放鬆一會收緊,毫無章法。
被她這樣折騰,江劭庭額間的汗珠順著鬢角滴在女孩的肩胛骨,沿著流暢美麗的背部線條逶迤滑落。
十分具有美感的一幕。
恍惚中,他又想起了青春期看那種片子時的反胃。
當年認為的動物般的媾/和,和心悅的人做起來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只恨不能時刻黏在一起。
情動得厲害,他覆上她小小的手,十指相扣。
溫桐感覺到他的溫度越來越近高,下意識側頭朝後察看。
黑眸半闔,緋薄的唇因劇烈運動變得紅潤誘人,緊緊抿成一條線,好似已經忍耐到極限,連耳根也詭異地染上一層淺淺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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