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還沒上。」
「下次補給你。」
不容拒絕的話,溫桐沒說再說什麼,看了他一眼默默起身。
江劭庭又好笑又有點無語,把他當什麼,不給人吃飯的壞蛋?
「為難你了?」他隔著毛衣輕輕掐了一把細嫩的腰。
「沒有。」溫桐走出店門,記了下餐廳位置,味道還是可以的,有機會可以帶哥哥和聞笛來。
想及此,她準備給哥哥打個電話,告訴他晚上不回去了,那邊卻關機了。
「你哥說不定也去約會了。」江劭庭冷不丁來一句。
溫桐當然不會聽他胡言亂語,接著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再抬頭時卻發現並不是去半山風光的路,便問:「我們要去哪裡?」
「文柏。」
「去酒店幹什麼?」她脫出而出。
男人只曖昧旖旎地投來一瞥,「回家太遠了。」
溫桐瞬間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唇瓣翕動,什麼也說不出口。
常定居幾個城市的五星級酒店,江劭庭是常客,按照往常一樣訂了總統套房。
溫桐卻是第一次來,高層建築自上俯瞰,城市的霓虹、大廈與高架橋錯綜纏結,有種震撼人心的繁華。
她還沒來得及多欣賞,進門後整個人被橫抱起來丟到床上,剛被彈起來,卻又被欺身而上的男人壓了回去。
只開了床頭燈,江劭庭撩開她胸前散落的栗色長髮,眼神沉得要把她吞下去。
溫桐含羞移開視線,歪頭望著飄晃的窗簾,濱海的夜晚比京港溫暖許多,不需要緊閉門窗。
像一個被層層剝開的繭,她最後不得不鑽進被窩裡尋求遮蔽,男人發現了她的意圖,果斷扣住她的腰。
如同陷入一張潮濕泥濘的網,只稍微靠近,就絞得脹痛難忍,他索性不再猶豫,大張闊斧沒入。
久違的充實感自內心深處蔓延開來,溫桐的雙眸立刻氤氳著一團朦朧的霧,她不由自主抬高腰。
江劭庭感受到她無意識的配合,伏在耳邊喃喃細語:「剛才就想了吧?發大水了寶貝。」
「沒……」噴出來的灼熱氣息燙得她指尖蜷縮,閉著眼哼哼唧唧想要汲取更多。
江劭庭被某些人情不自禁的哆嗦裹得又緊又疼,懲罰般大張大合起來,卻瞧見底下那張酡紅的小臉更加迷亂盪浪。
忽然抽離。
溫桐懵懵暈暈地伸手拽他的領帶,嗚咽道:「幹什麼?還沒……」
江劭庭勾勾唇,就是不按她的想法來,十分紳士地幫她把推到腰間的裙擺扯了下來,甚至細緻地整理了一遍,惋惜道:「說謊的孩子吃不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