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聽得我傷口疼。」
嚴慎皺眉,抬手捂著左腹,佯裝疼痛。
「……」雷修無語,舉手投降,「行行行,我閉嘴,閉嘴行了吧?」
過了幾分鐘,他實在覺得匪夷所思。
嘖了一聲,又問:「不是,你倆真沒……」
話沒說完,就看見嚴慎又撫上傷口,輕輕吸氣。
「……」
還真給他演上了。
病房外,電梯門打開,高跟鞋的聲音落在塑膠地板,周圍的人紛紛行著注目禮。雍容精緻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身後跟著兩個男模似的男人,手里都拎著果籃抱著花,推開病房的門。
「嚴慎你小子——!」
病房門推開又關上的瞬間,伴隨上揚的女聲響起,拖著長音。
人還沒有走到裡間,聲音已經充斥在整個病房。
走進去才發現病房裡還有人,尾音像被掐斷一樣,戛然而止。
朝雷修訕笑一下,嚴慎母親抬手拂了拂頭髮,端莊起來,聲音都柔和了下來。
「出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跟我說?」她走過去,「傷哪兒了?」
嚴慎坐在沙發上,沒動:「等您來,我快出院了。沒什麼事。」
不用猜,他母親會知道,一定是因為駱成舟。他看了眼駱成舟,駱成舟仰頭望天花板,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見他母親和朋友來了,雷修沒有多待,和嚴母寒暄了會兒,才離開病房下樓轉轉。
嚴慎只覺得這病房從時見微離開的那一刻起,就變得吵鬧起來。
關上病房門,嚴母在另一張沙發坐下:「說說吧,怎麼回事?」
不等他開口,她又問,「是不是和上次那個小姑娘有關?」
話落,嚴慎挑眼,看向駱成舟。
駱成舟連忙攤手:「這事我真沒說過。」
他又偏過視線,看向靠在矮櫃邊上的紀信。
「你們說的那個小姑娘我都沒見過。」紀信隨手從果籃里拿出一顆蘋果,擦了擦,啃下一口,「這蘋果一般。」
嚴慎:「來吃席的?我還沒死。」
難得難得,有點火氣。
紀信聽出來了,拋了拋蘋果,聳肩。
「別看了,我猜的。」嚴母說,「我不是要找人家小姑娘的麻煩,我犯得著這樣嗎?」
她伸手拎著他的衣袖,歪著身子左右看了一圈,「沒什麼大事就行,我知道你有分寸。」
鬆手,她靠在椅背,斜他一眼,「少賣慘騙人家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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