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麼好壞好壞?”
黎放歌快要繃不住了,
她任由自己陷在這種輕浮的、短暫的快樂里。
以前她總忙著創作、唱歌和表演,雖然對戀愛也總是心懷期待的,卻從沒有主動地追尋過,連同地,別人對她的喜愛也總禮貌地拒絕了,
現在她終於切身體會到“從此君王不早朝”那種荒淫,是的,僅僅只是淺嘗,她便已經食髓知味、便已經不想自拔。
關笑語衝過來,小拳頭密密集集地捶著黎放歌的胳膊、後背。
黎放歌也不躲,關笑語那力道,就跟小雨點似的,落到她身上非但不痛,還奇怪地激起層層漣漪,令她產生一種想要將她擁入胸懷的衝動。
“壞死了壞死了!沒想到黎姐姐是這麼壞的……”
黎放歌瞅準時機捉住她的手,
一把將她拉進胸懷,從背後綽綽有餘地將她整個人環住。
關笑語靠到她胸前的那一刻,
黎放歌幾乎快要忍不住發出嘆息,啊!空蕩蕩的胸口好像瞬間被關笑語填滿了呢。
對方脊背輕輕的沉壓,透過她薄薄的衣料傳遞過來的體溫,一陣陣地激盪著她的心扉,以至於她不由自主地湊到她的耳畔,“知不知道現在姐姐想幹什麼?”
天籟繞耳,令關笑語身體不由自主地酥麻;如蘭的氣息襲來的那一瞬間,她大腦一片空白,
姐姐想幹什麼?
姐姐想幹什麼?
姐姐想幹什麼?……
被這個問題緊緊攫住,她的身體像是被春天的百花包圍,腦海里飄散著五彩的泡泡。
現在,她想要被抱的更緊密一點,最好密不透風,最好沒有餘地;最好是徹底而深入被占有……
“沒聽到嗎?”
又來了,這種帶著電流一般的聲音,
關笑語像是被推到了雲端,她多麼迷戀這樣夢幻的聲音,這樣無縫的懷抱,
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再不掙脫開去,即便她服用的抑制劑有多強效,她的信息素早晚會衝破腺體——
“黎姐、姐姐——”關笑語的聲音嬌弱得如同頑疾纏身已久的病患,她的結巴帶著顯而易見的慌張,同時,她扒著黎放歌箍在她腰際的雙手明明已經奮盡全力,可對方卻紋絲不動、穩如磐石,她不禁懷疑,黎放歌的手是鎖鏈嗎?
“怎麼?”
黎放歌沒忍住,齒間輕輕地咬住關笑語的耳垂,就好像準備品嘗珍饈。
“放、放開我!”
關笑語繼續掙扎,
可是,這一刻,她的掙扎多麼像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