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放歌說著,整個人欺過去,將關笑語嚴嚴實實罩住,
“哈哈哈……姐姐我知錯啦,錯啦!”
黎放歌趴下去,在關笑語的身上躺平,臉頰貼到她的耳畔,輕聲說,“夢裡當然可以繼續。”……
黎放歌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
這段時間,陳翹藝基本沒再來敲過她的房門,一來,最近她每天都起得很早,一日三餐也很按時,用古板女人和小優的話說就是,最近她的臉色好得像早晨的太陽,以前她所特有的蒼白臉色一去不返了;
二來,昨晚關笑語過來,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陳翹藝就算再一板一眼,也不至於不懂人情世故——
身邊的床空空,
雖然每天醒過來她的床都這麼空,但黎放歌沒忘記,她是和關笑語一起睡下的。
她還記得,儘管尺寸不合適,但關笑語還是堅持要穿她的睡衣睡,
昨晚耗去太多精力,黎放歌睡得很沉,一覺睡到現在,關笑語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完全沒察覺。
下了床,她看到床頭櫃的上有一束向日葵,插在素燒陶瓷梯形花瓶里,燦爛得晃人眼睛。
黎放歌走過去,見花瓶旁的有一張白色的便箋:
“黎姐姐,我出去見關笑熔。下午見。”
字跡娟秀,柔和,“見”的最後一筆拖得有點長,
黎放歌腦海里浮出關笑語急急忙忙地離開的身影。
關笑熔嗎?
跟著,腦海里的關笑語被這個女明星的臉取而代之的同時,鄭勵珥凌厲的眼神也跟著出現。
昨天早晨跟她們在醫院裡不期而遇,雖然不知道鄭勵珥在遮掩什麼,但可以肯定,一定是不能對她和關笑語說的事情,不然她不會打斷關笑熔。
關笑語去見她,鄭勵珥會不會也在場?
思及此,黎放歌捏著便箋的手指不覺加大力道。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黎放歌對鄭勵珥還是放不下心——
洗完臉,黎放歌匆匆下樓,
已經是她平時午餐的時間,果不其然,小優已經準備好午餐。
剛好有些餓了,黎放歌徑直走到餐桌旁坐下,
小優倒咖啡的時候,她問:“怎麼不見藝姐?”
“關小姐說她的司機今天請假,所以請藝姐送她出門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為誰工作?”黎放歌忍不住嘀咕,
她倒不是介意這個,只是一想到關笑語出去可能會見到鄭勵珥,就忍不住隱隱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