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接將蕭雅雲打入大牢,在沒有更多的證據之下,就這麼將一個太尉更換也委實有些不合時宜。
柳含之沉默著想出一個最為妥善的處理。
底下跪著的蕭雅雲垂下的眉眼陰狠,只是再次說出的話,無不是在擺脫蕭家的嫌疑。
「蕭愛卿,朕自是相信的你。不過當前確是蕭家的嫌疑最重,朕只好叫大理寺暫時將你與蕭家等人收監。在查出事實真相後,朕也會感念蕭愛卿此時的付出。」
論口舌,能爭過其餘皇女登上女皇之位的柳含之自是當仁不讓。
蕭雅雲再是想辯解,此時也只能吃癟的將柳含之說出的一番深明大義收下。
今個兒早朝,看的柳瀟瀟是那個一個妙不可言啊。
不過蕭家的人被收監,想來女皇也是看蕭家人不順眼許久了。
從之前宮宴回來那次,柳瀟瀟就感覺柳含之從以前變了許多。
尤其是與書中的劇情,竟然能在真太女回來前,就擺脫皇貴君的美男計,也是蠻讓她不可思議的。
就是不知道,此番蕭家被收監,那位皇貴君會怎麼樣。
想來不是禁足延禧宮,就是被貶入冷宮。
但是冷宮應該還不可能,畢竟還沒有徹底將蕭家打下去的證據。
能一直禁足那位皇貴君的足,就差不多了吧。
柳瀟瀟一路往宮外走,身後傳來了曹公公的聲音。
「太女殿下!殿下請留步。」
曹公公喘了口氣,急匆匆趕到柳瀟瀟面前道:「陛下請太女殿下去御書房說個話。」
曹公公等柳瀟瀟走在前面,跟在身後,拿出帕子擦了擦剛剛跑過來流的汗。
柳瀟瀟挑了下眉,看來不是跟花燈節有關的事,也是與蕭家的事有關。
算是同一件事吧。
不過連她都能在蕭家給蕭宜修手中死士插內應,柳含之是女皇應當也不會沒有線索。
但是想想自那皇貴君入宮以來,柳含之做的「渾事」還真不一定在他那邊插了自己人。
「瀟瀟來了。」柳含之笑看著走進來的柳瀟瀟:「快過來母皇身邊坐。」
柳瀟瀟嬉笑的行了一禮:「兒臣見過母皇。不知母皇此次叫兒臣過來,所為何事?」
柳含之笑著拉她坐下,揮散宮人,問的話倒是讓柳瀟瀟一時有些錯愕。
「你啊,都多大人了。還叫母皇為你操心,今日朝堂之上你與那蕭雅雲對峙並不妥。母皇知她那事委屈了你,可即便如此,也要將事放於早朝完後再議。」
「你雖證明了自己並非做出那事的人,可是那些老臣看見了可是會覺得你作為太女不該如此行事,太莽撞不說行事過於不成熟了。」
「此事是兒臣叫蕭雅雲那人給激到了。」柳瀟瀟垂喪著低下頭。
內心無比震驚,怎麼的突然開始跟她傳授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