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無意間得罪了誰吧。再說了,動手的是一向不講理的魔教,魔教最出名的不就是亂殺人嗎?」
「也是,說不定就是駱員外運氣差,所以被魔教選中成為了目標。」
「那駱家的那位小姐要怎麼辦啊?她今年好像才十歲吧?沒有家裡人的幫助,她一個人也撐不起那麼大的家業啊?」
「這個就不是我們需要擔心的事情了,駱家的人確實就只剩下了駱小姐一個,但其他遠房表親還有不少在人世的呢。你難道沒有瞧見嗎?他們在聽說駱家出事以後,不管有多遠都趕了過來呢!說是幫忙操辦喪事,但到底是衝著什麼來的,誰也不好說。」
景珂坐在某個茶樓的雅座上,靠著出色的內力,聽到了某些茶客在一樓大廳的對話。
這個世界略有些特殊,景珂不被允許以意識體的存在憑空出現在某個人的腦海中,所以在和世界意識簡單溝通了一下後,一出場就獲得了身體。
一副才二十歲,但擁有不下於百年內力和許多絕頂功法的武學天才。
根據世界意識給出的信息,景珂的真實身份是某位隱世宗門唯一的弟子,同時也是那個宗門的掌門。
因為這個世界不能以意識體存在的關係,景珂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部分本體也就不能被直接回收,而是變成了一樣藏著巨大機緣的天材地寶,掉落在了被規則所偏好的某個人身上。
人類的身體限制了景珂一些能力,她只能在特定時間感覺到自己的本體的存在,可以接收到的信息也非常有限。
而剛才在對話中出現的駱家唯一的倖存者,那位名叫駱月竹的小姑娘,在景珂接收的到的記憶中出現了不少次。
喝完這壺茶後,景珂喊來了店小二,拋給了他一塊碎銀子。
「駱員外是什麼時候出事的?和駱家有關的消息,我都想知道。」景珂直白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握著碎銀子的店小二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穿著一身玄色勁裝,發現景珂明顯是江湖人士打扮後,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這位客官,小人知道的也不多。駱員外是在七天前的一個晚上出事的,那天晚上連月亮都沒有,員外家裡也沒有傳出什麼動靜,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住在附近的人聞到了血腥味,才意識到員外家裡出事了。」
店小二說道,「衙門的人來的很快,檢查了一下傷口和留下的紙條後,就把這件事情定義成了魔教報復作案,當即加強了白天和晚上的巡邏隊伍。」
「衙門的人肯定是對付不了魔教的,所以就加急把消息送到了京城,算一算時間的話,京城那邊的四海閣和武林盟的人應該這幾天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