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珂還能說什麼,她對小徒弟的縱容早就已經是改不掉的習慣了,當然只能任勞任怨地把小徒弟抱著,然後充當代步工具,把小徒弟放在床上了。
「好了,把鞋襪穿好,以後沒有我在場,你不許喝酒。」景珂說道。
就小徒弟這個一杯倒的酒量,要是養成喜歡喝酒的習慣,那就糟糕了。
「好的師父,我一定在師父在場的時候喝酒。」駱月竹笑眯眯地說道。
越是發覺景珂縱容自己,駱月竹的膽子就越大。
「師父,我今天晚上可以和師父一起睡覺嗎?」駱月竹一邊穿襪子一邊問道。
「不行。」景珂殘忍拒絕。
不過景珂拒絕並不是因為她自己會把持不住,而是覺得格外大膽的小徒弟會忍不住對自己動手。
「為什麼?」駱月竹一臉無辜地問道。
「因為你不是小孩子,沒有必要和師父我一起睡覺。」景珂隨意給出了一個答案。
「可是師父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因為我年紀小,還是小孩子,所以才會拒絕我的。」駱月竹問道,「師父為什麼又覺得我不是小孩子了?」
「這個……」景珂語塞,只能牽強地給出了一個理由,「你沒有長大到可以和師父在一起的年紀,但也沒有小到需要師父陪你睡覺的年紀。」
「可是我想要和師父你一起睡覺……」駱月竹說道,把外袍穿身上後,就噠噠朝著景珂走來,伸手扯住了對方的衣袖。
「師父,你可以滿足弟子的小小願望嗎?」駱月竹睜大眼睛問道。
景珂沒有說話,她在認真反省和思考,小徒弟之前應該不會這樣對自己撒嬌的吧?自己好像也沒有教過小徒弟這樣做吧?那她是這麼學會的呢?
如果駱月竹此刻可以聽到自家師父心聲的話,她可能會為景珂解惑,告訴自家師父,她其實很早就學會了。
從能跑能跳開始,駱月竹就看到過她爹爹和娘親的膩歪日常了,至於撒嬌這種事情,這還需要學嗎?她以前求著娘親和阿姐放自己出去玩的時候,就已經練到爐火純青了。
之前一直沒有表現出來,一是因為名為仇恨的時候還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做不到這樣任性和肆意。
另一個原因自然就是景珂不需要駱月竹撒嬌,就會自動滿足小徒弟的需求,讓駱月竹沒有發揮的機會。
「不行,你洗漱一下,可以用餐了。」景珂最後還是堅定地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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