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沒有推測錯的話,這個行天下應該是被規則選中的人。說不定對方所謂的重生,也是規則干預後的結果。
「對,你說行天下會不會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小人。之前他能提前知道媽媽的病情和後續需要的費用,他會不會利用魏泉,來對我們做什麼?」葉雲浮問道。
作為文字創作者,葉雲浮的思維較為發散,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很多。
景珂跟著停下腳步思考,「如果你接受採訪或者是一些文字類訪談的話,你會提到了魏泉嗎?」
葉雲浮立刻搖頭,「不會,最多提一嘴我媽媽目前是單身。我不喜歡曝光自己的隱私,也不需要什麼憐憫和同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行天下應該不知道魏泉是誰,大概率不會利用這一點做什麼。」景珂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對於行天下來說,他應該會選擇剽竊其他人的創意繼續為自己牟利,或者是利用一些先知,來完成財富積累。」
景珂說著握緊了葉雲浮的手,拉著她繼續往前走,「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在他的設備上植入木馬程序了,會自動收集一些證據。如果證據足夠的話,我會匿名發給國安的,他們對所謂重生一定很感興趣。」
「你植入木馬程序了?」葉雲浮有些驚訝。
「是的,在你提出想要收集證據舉報行天下的時候,我就已經安排上了。」景珂輕輕晃著女朋友的手,「一個對我女朋友心懷惡意的人,怎麼可能不採取一點措施呢。」
景珂:「說不定再過上一段時間,網上就會傳出行天下隱退的消息了。」
葉雲浮呆呆地點頭,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景珂就已經安排好對付行天下的後手了啊。
「好了,不用太擔心魏泉,充其量就是一個色厲內荏的人而已。他個子比我還要矮,或許連色厲都做不到,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而已。」
景珂寬慰道,兩人就這樣手拉著手在公園裡面晃悠了一個小時。
葉雲浮心中的擔憂在景珂的安慰下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手背處一個大大的蚊子包。
來了一個十字形封印還不夠,直到景珂去到附近的藥店買來止癢的藥膏,才勉強讓蚊子包安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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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擔心魏泉會找上門來,葉雲浮就找理由留在家裡了。
景珂的臉皮比較厚,在葉媽媽沒有出口趕人的情況下,直接在別墅住了下來,還是和葉雲浮住在一間那種。
至於臉皮不是很厚的葉雲浮,她只頂得住自家妹妹打趣的眼神。在自家媽媽私底下問詢進展的時候,憋紅臉也只說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