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很感動,成親過日子就得找會體諒關心你的人,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作者有話說:
洞房在下一章(但是晉江不允許,所以得拉燈,唉)
第71章
不知等了多久, 外面傳來一陣喧譁聲。
似乎有自己的那群損友們非要過來鬧洞房的歡騰,也不曉得左安禮同他們說了什麼,那些人很快就消停了。
偌大的院子逐漸安靜下來, 只聽得淺淺的腳步聲正在緩慢而堅定地逼近。
白謹的心跳驀地加快。
伴隨著門被推開,他眼裡升起了霧蒙蒙的水汽, 好似歷經了鉛華與苦惱, 終於等到了如願以償的這天。
左安禮又何嘗不是呢。
目光落在桌子旁乖乖坐著的白謹身上, 無處落腳的空虛也能驟然被填滿, 仿佛落葉尋到歸處, 大樹在土地扎了根。
「青奴。」他念著自家夫人的小名。
白謹薄而膩白的耳尖都紅透了,吶吶地回應他:「嗯。」
往常牙尖嘴利的小哥兒今天就好像被糊住了嘴, 好的壞的都說不出來。
甜言蜜語的情話全都藏在眼裡, 眸光相觸便能得知。
兩人同坐在桌邊, 親密的關係在這一天變了質, 每次的相處似乎都變得些許陌生。
因為從今天起,他們就是正式的夫夫了, 是可以做各種事情的關係。
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可是那縈繞不去的甜膩氛圍一直都籠罩他們身上,遲遲都揮散不去。
左安禮也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他執起桌上的玉瓶, 給兩個瑩潤的白玉酒杯滿上了清酒, 輕緩地遞給了白謹。
這便是交杯酒了。
白謹默不作聲地接過酒杯, 與他手臂相環, 仰頭飲下這不會醉人的酒。
許是喝得急了, 他被嗆住, 輕輕咳了兩聲, 酒液從唇角滑落, 眼睛也咳得微紅。
左安禮將兩隻酒杯放下,沒有用帕子擦去白謹下巴上的酒水,他大拇指輕柔地蹭過白謹眼角泛出的水光,慢慢地低頭吻下去。
沒有親吻唇瓣,而是舔.舐白謹的下巴。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多說,自然是順理成章地展開。
白謹都不知道對方何時準備的玫瑰香膏,氣味甜香濃郁,從一開始到最後都無法消散,就能某些特殊的味道都被掩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