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拒絕我?」顏汐腳尖輕輕挑了挑她的肩膀,聽到俞笙發出一聲悶哼,「與其讓你被那些豬狗糟蹋,還不如我先把你玩壞?好不好?」
她面含笑意,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具有惡意的話。
「不,不是……」俞笙試圖解釋。
顏汐低笑了一聲,抬腳踹在俞笙的胸口處,腳尖抵著她的喉管:「還想狡辯嗎?」
她根本不在乎真相是怎樣的,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她就是想找個理由折磨玩弄自己,命運的咽喉被扼住的滋味並不好受,窒息讓俞笙眼前一陣陣發黑,但在某種程度上,卻緩解了藥效。
身子在□□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竟然達到了一個詭異的平衡點,此刻的她就像是遊走在冰火兩重山的交界處,腳下稍微一個踉蹌都有可能徹底跌入萬丈深淵。
眼前景物逐漸模糊,腦海中走馬觀花地出現了陌生的小片段畫面,有些熟悉,但卻完全想不起來,甚至根本抓不住一絲痕跡。
要死了嗎?在陷入一片迷茫的剎那,俞笙這樣想著。
一巴掌抽在臉上,啪啪的聲響疼的俞笙瞬間清醒過來,映入眼帘的是那張救了自己的天使的面孔,但也正是她,惡魔地讓自己經受這絕望的痛苦。
「這麼難受嗎?看的我都有些心疼了。」顏汐又蹲在了她的身側,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擦去眼角的淚水,「藥效太猛了,不這樣做的話,我怎麼能讓你保持清醒地度過去呢。」
她說的情意綿綿,纏綿悱惻,就像是勸告成為癮君子的情人戒毒一般。
有那麼一瞬間,俞笙的心理防線幾近崩潰,她甚至想要徹底臣服在這個女人的腳下,跪著舔舐她的足尖,只為求得她的一絲青睞。
俞笙張了張口,還沒發出聲,嘴唇就被堵住。
一個纏綿至極的吻過後,顏汐指尖點著她的嘴唇,在她的臉側輕笑,「你口腔里的溫度真高,舌頭都要被你融化掉了。」
打一棒子,又給了一顆棗,偏偏俞笙被拿捏得死死的。
藥效已經漸漸散去,理智逐漸回籠,但對這個女人的依賴和渴望卻沒有隨著藥效而消失,反倒是更加變本加厲了。
顏汐估摸著時間也快到了,對上俞笙已經逐漸恢復平靜無波的眼眸,她輕笑一聲:「呦,被沉睡的獅子終於醒來了,確實,跟睡著的獅子玩還有什麼刺激呢。」
她說著,臉頰蹭著俞笙還未褪去高熱的臉頰,貼著她細膩嫩滑的肌膚慢慢向下,陡然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疼的俞笙輕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