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湊近了,猩紅的舌尖探出來,取代畫筆,調皮地一輕一重。
不僅沒有止癢,反倒讓酥麻直接深入骨髓。
身體裡好像要數千隻螞蟻在啃食,余笙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在顏汐挑釁、但更像是挑逗的眼神中,一把抱住了她的頭。
五指插在髮絲中,掌心重重按著後腦勺,似是要將對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體內。
余笙發出難.耐的聲音:「不要這麼折磨我。」
乾淨開闊的房間和明亮到近乎於冰冷的刺眼光線,有著衝著自己露出魅惑笑容的顏汐,還有著感官上的極其強烈的存在感。
雖然是折磨,但余笙甘之若飴。
「這就是折磨了?」顏汐笑開了,「遊戲還沒開始呢。」她指尖點著余笙有些僵硬的小臂肌肉,順勢下滑。
余笙垂眸,視線緊跟著她的手指移動。
「先從哪裡開始呢?」顏汐手裡的畫筆觸碰到了余笙的腰間,毛刷在肌膚上游移,掃過圓潤小巧的肚臍。
動作漫不經心,但每一個角度似乎都經過了精密的計算。
她太了解余笙的身體了,也太明白自己對余笙的誘惑力了。
輕而易舉地,余笙就徹底淪陷了。
「咬著。」顏汐拉著余笙襯衫的下擺,塞進余笙的嘴裡,露出平坦的,還能看到肌肉紋理的小腹。
今天她穿的是顏汐買給她的內衣,黑色的超薄款,帶著蜿蜒的蕾絲花邊。
半遮半掩,就像是藏匿於陽光之下的樹蔭,帶著若有若無的曖昧。
顏汐特別喜歡余笙身上的這種外表堅韌,但只要扒開皮就能露出里面熟透了的甚至已經發酵,散發著頹靡放縱酒香味的氣息。
不知道余笙什麼感覺,顏汐內心深處蠢蠢欲動,就連手指都在躍躍欲試,想要對面對著自己毫無還擊的余笙做點什麼。
「躺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更何況,余笙樂在其中,她享受顏汐給她的所有,包括折磨。
只是躺下的話,就不方便看顏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