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是童晚有消息了。
之前新聞上說童晚癱瘓了,但確定人還活著。
結合現下壞人反應,顏汐猜測,童晚有動作了。
而且動作還不小,起碼壞人受到威脅了,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顏汐救走,多呆一秒賺一秒,這才抓緊時間和自己親近的吧。
顏汐一邊閉目養神,一邊任由自己神遊開外。
直到臉頰上一陣刺痛,原本打定了主意堅決不發出任何聲音的顏汐,猝不及防痛呼出聲。
「你幹什麼?」我允許你照顧我,可沒允許你欺負我。
顏汐的邏輯永遠都那麼強大,她掙扎著想要從對方的懷裡起來,只是雙手雙腳完全使不上力氣,又一頭栽倒下去了。
「砰——」她前額狠狠磕在對方的胸口上,疼的她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草!」自從被抓來之後,顏汐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和忍耐力大打折扣,基本每次出聲都是在說髒話,這習慣如果以後改不過來的話,還怎麼經營自己涵養好氣質好的大美女人設。
顏汐一陣無語,將這筆帳記在了該死的綁匪身上。
「在想什麼?我聽到你偷偷笑了。」顏汐的手抬不起來,對方替她揉了揉磕疼了的額頭,聲音里沒有半分不好意思,甚至還帶著點嗔怪的口氣。
根本就是明目張胆在說:如果不是你胡思亂想,如果不是你偷笑,我哪會捏你,我不捏你,你就不會摔疼了,一切都是你的錯。
這邏輯,比顏汐還要強盜。
內心大大翻了個白眼,顏汐鼻子發出冷淡的一聲,背過身去,拒絕和對方溝通。
如果是之前,對方可能就先去干別的事了,等顏汐氣消了,再過來擺弄她。
可這次——大概是真的時間不夠用了,對方捏著顏汐的鼻子,迫使她面朝著自己。
「!」突然喘不上氣,顏汐趕忙張著嘴,狗一樣的吭哧吭哧半天才勻過氣來。差點給自己憋死。
平白無故折騰人,顏汐終於忍不下去了:「神經病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過……她也不算罵人,頂多是在陳述事實,這他麼絕對是個神經病。
哪個正常人沒事幹,把真人當成洋娃娃地玩啊。
而且,還能從童家手上奪人,說明能力也不查。
有這種能耐,隨便干點什麼不好?非要跟自己死磕,不是神經病還能是什麼!
「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你要做一輩子啞巴了。」雖然不甚明顯,但顏汐還是聽出來了,這人聲線里竟然帶了一絲絲笑意。
果然,不是神經病,就是瘋子!這時候竟然還能笑得出來,腦迴路不是正常人能揣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