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周遭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群魔亂舞的年輕男女們,雲舒柔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怎麼會有人這麼生死不忌,真不怕一語成讖出門就被車撞死嗎?
最應該反駁這句話的雲舒柔動了動嘴,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索性無語凝噎地看著她。
「開玩笑的,哪怕真的我現在出門就被車撞死,恐怕跟我一起骨灰交融的也是童晚,我可不想死了之後還得跟她朝夕相對。」
顏汐攤手:「說說吧,我要怎麼配合?」
雲舒柔剛張嘴,顏汐又開始作妖了,她忽然抓著雲舒柔的手猛地往自己懷裡一拽。
雲舒柔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坐在了顏汐的腿上,就像是陡然坐在了鐵板上,猛地就要彈起來:「你幹什麼?到底還想不想合作了?」
「你最好聽我的。」顏汐一口咬住雲舒柔的耳朵,「童晚找來看著我的那些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的德行?如果我來酒吧就只是跟人聊天……嘖嘖嘖,那我得燒到多少度腦子糊塗成什麼樣才能啥都不做吧。」
雲舒柔絕對不是被她這句話威脅的,而是……耳朵本來就是她的敏感帶,單單只是熱氣噴過來她就已經渾身僵硬了,更別提溫熱的舌尖還在不斷地掃蕩著。
她現在就像是被去了鱗片,躺在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顏汐宰割了。
顏汐翹著二郎腿,膝蓋不斷向上頂了又頂,痞笑著看雲舒柔幾乎要變綠的臉色,頭埋在她的胸前,鼻尖抵著她瘦的脫了肉的肋排似的胸口,來回磨蹭還要抱怨道:「太瘦了,抱起來都硌手。」
雲舒柔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狠狠翻了個白眼,咬著牙:「骨感美,你懂什麼!」
「美不美倒是其次,關了燈還以為跟白骨精睡呢?還有什麼興趣?」顏汐一副你才不懂的大人表情,忽然說道,「不過……發育倒是不錯。」
「喂喂喂!」雲舒柔下意識含胸,倒像是挽留顏汐似的,她又瞬間繃直了脊背,但這更方便了顏汐戲弄她,一時之間莫名無助。
和顏汐惡劣的性格不同,她的身體就像是她所說的那般,綿軟又柔韌,在這一片烏煙瘴氣中依稀還能聞到她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讓已經有些頭暈腦脹的雲舒柔靈台清明了片刻,不自覺地低頭又吸了一口。
胸前微微顫抖,似乎還聽見了隱約的輕笑聲,雲舒柔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顏汐手掐著她的腰,誘哄地說道:「放鬆點,如果我是童晚的話,也不會喜歡抱一塊木頭或者鐵板的,不會的話……我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