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利用我?」雲舒柔穿了一身長袖長褲,還帶了口罩、遮陽帽、太陽鏡,把自己包裹的就像是要來投遞炸彈的恐怖分子,她怒不可遏,恨不得把顏汐生吞活剝了。
顏汐揉著錐心疼的後腰,慢慢慢慢站直了身子,眯著眼睛看她半晌,把雲舒柔看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的時候,她忽然彎了彎眼眉,眼底慢慢滲出笑意。
「讓給你?誰不知道我顏汐是出了名的貔貅,只進不出的,再說——機會我沒給你嗎?我消失的那段時間,雲大小姐不會趁虛而入,把自己洗白淨點,主動送到童晚床上去,據我所知童晚可是個心理健全的女人,送到嘴邊的夜宵總不可能一口不動吧?」
說到這,顏汐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忽然瞪圓了眼睛,捂著嘴巴誇張道:「不會吧不會吧,雲小姐不會真的這麼做了吧?」
她原本是裝作震驚的模樣,但近段時間沒磨鍊,演技實在下降,一不小心噗嗤笑出聲。
雲舒柔臉色唰地一下黑了,眼神陰鬱地瞪著顏汐。
顏汐依舊不知死活,繼續挑釁道:「然後呢?」她摸著下巴,一臉取笑地說道,「以我對童晚的了解,那段時間她怕是連跟你算帳的心思和時間都沒有,所以……雲小姐怕不是光溜溜的就被扔出了房間?嘖嘖嘖。」
她同情地看著雲舒柔:「不會連塊布都沒給你吧,也不知道那天酒店走廊的監控多少錢,我可跟不解風情的童晚不一樣……」
顏汐湊上前去,唇瓣吐露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朵尖和脖頸處,輕聲誘哄道:「我可是識貨的,早就想對雲小姐一探究竟了,要不這樣吧,童晚那根木頭實在配不上雲小姐,要是雲小姐真的淺草的話,不如考慮考慮我?」
「你?!」這明顯侮辱人的話聽得雲舒柔怒火蹭的燒上來,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甚至就想跟個潑婦似的撕爛她那張不知死活的嘴。
可她的手剛蠢蠢欲動想要抬起來,顏汐臉上的調笑瞬間消失的一干二淨,臉色唰地冷沉下來,一雙凌厲的眸光緊盯著雲舒柔,警告道:「我顏汐向來做事只憑自己高興,不管是利用你還是搞死你,只要你有能力你就反過來報復我,但如果你沒能力,那你就受著!」
顏汐很少這么正兒八經地發狠,就像是一隻個頭小,但花紋卻極其妍麗的毒蛇,只要丁點毒液就能放倒比自己大上數百數千甚至數萬倍的猛獸。
「我正當光明出爾反爾利用你,作弄你,我承認了又能怎樣!」她囂張道,「從童晚找到我的那天起,她就是我的,如果你真床上缺人的話,我欠你一個,頂多日後還你上百上千個!」
有那麼一瞬間,被她那雙烏溜溜的眼珠子瞪著,就好像是被毒蛇鎖定,雲舒柔後脊背都升騰起涼意,出了一身冷汗。
顏汐撩起衣擺,腰間赫然青了一大片,中心位置甚至有些紫紅,看起來異常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