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一雙驚惶的眼,晏西岑將煙摁滅,一隻手伸了過來緊扣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攫住她的下巴,她被迫昂起腦袋,頃刻間,鋪天蓋地的男性氣息席捲而來,廣藿香和西洋杉的氣息比之前濃烈些許,她在這一刻才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信號,但她來不及做出抵禦的反應,只能閉起眼,身子本能地有些抗拒地往後縮。
晏西岑卻在最後一刻停下來,她慢慢睜開眼,手心都是汗,一顆心兵荒馬亂。
晏西岑沉著臉色,他放開她,再次點上一根煙,並摁下一個按鈕,窗紗移開,車外景色一覽無餘,他側著腦袋看窗外,指尖夾著菸蒂輕抖菸灰,一切歸於平靜。
仿佛什麼也沒發生,包括剛才的曖昧。
許西棠默了默。想到剛才他危險的進攻姿態,她不由冷汗直下,但實際上,她體會到更多的,是緊張。
所以,剛才只是嚇唬她對麼?讓她感受一下男人是很危險的?
的確很危險,她已經領會到了。
幸虧她酒後遇到的不是一個禽獸,不然她現在已經任人擺布了,落到禽獸手裡,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她應該感謝他的高尚。
「晏叔叔,你剛才……」
晏西岑已經拉開車門先下車,他站在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以後在外邊,最好別再喝酒,你不會每次都有好運氣。」
他是在為她的個人安危而特意提醒她的嗎?
果然,身居高位者做事總不按常理出牌,別人要是想規勸一個人,一定苦口婆心說得天花亂墜,而晏西岑卻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男人是很危險的生物。
她剛才,真的以為他會親上來。
也許,是她的退縮和抗拒讓他放過了她。
那一刻她真的有點兒恐慌,並且在那一刻,他用實際行動證明,男人的確是危險的存在,一個女人就算再清醒,在面對一個男人的侵略時也幾乎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何況是不省人事的時候。
「嗯,我記住了,晏叔叔,那……再見,你讓司機送我回去吧?」
晏西岑關上車門,沒理她。
她自知理虧,也不敢要求太多,嗯,自己打車好了,反正她已經酒醒了。
凌霖在別墅的前庭抽菸,他留心著那輛邁巴赫普爾曼,已經十來分鐘了,裡邊似乎並沒有什麼動靜,車身連晃都沒晃一下,應該沒出什麼事兒吧?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