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做提線木偶,她不是工具,她有權選擇自己該何時走進婚姻以及和誰走進婚姻。
即便許家對她有恩,她也不該被當作一件工具。
聯華集團一直想進駐香港和海外市場,如果有晏家的引薦和助力,這會很輕鬆。
爺爺已經老了,她的養父許兆雄並沒有太多經商方面的才華和能力,中規中矩,所以和晏家聯姻,一點兒都不虧,而且超值。
所以這是爺爺還有爸媽想要推她去晏建偉那兒的根本原因嗎?
還是說他們其實不在乎她嫁給誰,這樁婚事不過是順水推舟,畢竟晏建偉再怎麼不好,他也是晏滄懷的兒子。
這些涼薄的指責,她在此之前從未套在自己的養父養母和爺爺身上,她總以為他們也是愛她的,但這些天他們的沉默以及對晏建偉操控一切的縱容,卻讓她不得不往人性最壞的方向去探索。
晚八點半,機場已漸漸冷清。
多雲有雨的天氣,天空陰沉得像一塊巨大的灰色幕布,閃電和隱約的轟鳴暴露在雲層里,天空仿佛會隨時塌陷。
許西棠在航站樓獨自等待了兩個多小時,她不看電子信息板,一直盯著玻璃幕牆,黑夜籠罩了她的眼睛,她漸漸感到睏倦。
九點十五分,一架灣流G-550公務機自天際降落在申城國際機場,當然她不懂得如何辨別機型,只是憑感覺猜測這一架或許就是她等待的那一駕。
她不知道猜對了沒有。
這架公務機擁有專門的停機坪和接送車輛。
許西棠下意識用目光追隨那架公務機放下來的舷梯,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她起身離開航站樓。
晏玉如已經為她提前打好關系,她暢通無阻地來到了這駕公務機的停機坪,黑色邁巴赫普爾曼靜靜停泊在停機坪的不遠處,司機正盯著舷梯上走下來的男人,沒有人注意到許西棠,她的衣裙被大風吹起,要下雨了。
一聲雷鳴後,雨淅淅瀝瀝地下,許西棠沒帶傘,她用手擋在前額,注視著正從舷梯上走下來的男人。
一陣風過,晏西岑的領帶被風捲起,天氣有些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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