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沒什麼可以和他聊的吧。
晏西岑放下刀叉,用紙巾擦了擦嘴,隨後他將兩只手交叉而握放在桌上,一副審慎的姿態,這讓她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那些事情……總之她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在意,但不知道他是不是可以做到完全不在意。
「坐下。」
她聽話地坐下。位子離他比較遠,這突顯出一份她刻意製造的疏離感。
實際上她只是想著坐得遠一些拉開距離感,這樣比較沒那麼尷尬。
「昨晚,為什麼哭?」
「啊?」
她有些驚訝,這個問題很怪。她又想到莉莉說的那番話。
他昨晚真的去她房間看了她一回嗎?莉莉說,他看見她睡著了之後在哭,他還替她擦了擦眼睛,又替她蓋好被子。
如果不是莉莉告訴她這些,她又從哪裡得知。
當然,她不會誤以為他對她有什麼不同的特殊的感情,也許,他只是出於一種很隨意的關心,就像在路邊遇見一隻流浪狗,有同情心的人們會蹲下來餵它一點兒食物,或是撫摸它。
「也許我做了噩夢吧。」她低頭回答道。
坐在主位的男人半晌也沒有說話,他一直盯著她的臉看,仿佛在觀察她臉上每一個細節,很像是審訊員在審問犯人,這讓她有點兒緊張。
「玉如拜託我幫你一個忙,看來,你不肯如實跟我講明需要我幫你什麼忙。」晏西岑的語氣漸漸有些冷,「既然如此,那麼你的事今後與我無關。」
許西棠有些愕然地抬起眼望他,他的態度那麼公事公辦,和以前都不一樣,這讓她一時感到慌亂。
「晏叔叔,我……」
晏西岑打斷她:「你該知道,我很忙,假如你希望我幫你解決一些你無力解決的麻煩,你可以直接了當跟我說,不必藏著掖著拐彎抹角,聽明白了?」
「嗯,我明白了,那麼晏叔叔,你真的願意幫我忙嗎?無論我提出來的要求有多麼荒謬?」
晏西岑調整了一下姿勢,頭往後靠,雙腿交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那肯定不行,你提的要求能不能兌現,決定權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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