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去做群演,後來在酒店,阿珂為她要了楊一巡的簽名照。
阿珂下車後一路小跑,穿一領厚厚的黃色羽絨服,黃色羽絨帽下,一張臉完全用圍巾裹住,露兩隻眼睛,呼出的白汽氤氳。
「許小姐?真的是你。靳老師跟我說,我還以為他看錯了呢,你打不到車嗎?要不要上車送你一程?」
阿珂說著,已經替她將行李箱抬上阿爾法。
許西棠猶豫了會兒,眼見天色越來越黑,車又打不到,天氣還好冷,她一橫心,跟著阿珂上了阿爾法房車。
車內空間很大,獨立航空座椅,座椅加熱通風,內飾暖白色,車頂安裝七彩頂燈,兩側配帶有七彩氛圍燈的百褶窗簾,七張座椅,有衛生間,整體豪華又,可以做商務接待,也可做劇組明星使用。
車內暖氣很足,剛上車,許西棠就熱得背脊冒汗。
她挑了中間一張座椅坐下,褪下羽絨服、圍巾和手套,整理長發時,驚覺靳以澤就在隔出來的一塊小區域睡覺。
他躺臥在一張小床上,身上搭一條厚毛毯,聽見動靜後睜眼,坐起,頭髮有些亂,眼睛下方一道淺淺烏青,似乎沒睡好。
許久不見,許西棠有些拘謹,褪下的羽絨服又蓋在身上,問:「靳老師,你好像很疲憊,沒睡好嗎?」
靳以澤從阿珂手上接過一瓶礦泉水,仰頭灌了半瓶,說:「劇組趕在二月份殺青,這次在敦煌取景拍了半月,明天趕另一部戲的通告,昨天確實沒怎麼睡。你呢?聽說你去襄市。」
阿珂拿出一盒冒著熱氣的綠豆餅擺上桌,許西棠拿了一顆放在手裡暖著,道:「我去襄市找一位修復大師學習修補技藝,待了快兩個月,今天剛回申城。」
阿珂:「靳老師這段日子在網上被黑慘了,許小姐,你沒受到什麼困擾吧?」
許西棠吃東西的手一頓,擦了擦嘴角說:「還好,我沒怎麼上網,呃,罵得很難聽嗎?」
阿珂擰眉,繪聲繪色道:「可難聽了!其實藝人的微博啊官方的社交帳號這些都是經紀公司在操控,靳老師想關評論區都不行,不知道公司怎麼想的,放任輿論打壓靳老師,太過分了。」
靳以澤卻無所謂似的垂眸看手機,好像對網絡上那些謾罵和抹黑毫不在意。
許西棠心裡一咯噔,問:「靳老師,你心理素質還行嗎?」
靳以澤笑了笑,「做藝人,心理素質強硬是基本要求,玻璃心的,早退圈不幹了。怎麼,你擔心我?」
許西棠:「呃,一點點擔心。」
靳以澤:「才一點點?」
許西棠轉移話題,看向阿珂,問:「你們靳老師的經紀公司是哪家啊?怎麼不幹活兒呢?都不給藝人公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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