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禤微來過這裡一次,她和晏先生在一樓客廳談,十分公事公辦。
令她意外的是,寧禤微居然不是網傳的「九年義務教育漏網之魚」,實際上,寧禤微和晏先生交流說一口流利英文,流利到她這個英文專業的畢業生自愧不如。
可能是為了「加密」對話內容,他們說話,要麼飆英文,要麼講粵語,除去齊叔,旁人實在聽不懂。
隋南喬來過兩回,第一回 ,兩年前,深夜,那天下暴雨,晏先生不見,讓司機送隋南喬回去,隋南喬不走,在雨中生生淋了兩個小時,晏先生終於肯見她。
第二回,就在三天前,晏先生還是不見,隋南喬當著齊叔的面兒,撥一通電話,電話里,一道溫柔的女聲,晏先生去接聽,不知說了什麼,最後,晏先生派車送隋南喬回去,並且囑咐齊叔,下一次帶隋南喬去書房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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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抵在門板上,雙手被摁著,無法動彈……許西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後,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她總是如此,被他輕易攻陷,以至於從來都是無力反抗的那個,如果他吃人不吐骨頭,她已渣都不剩。
「晏……唔……」
毫不留情地被攥著下頜堵住唇,他從來如此,用最直觀的行動得到想要的。
雙頰被粗礪指腹碾過,輕微的酸楚迫使她微張開唇,酸脹蔓延在口腔內,他幾乎毫不留情地掃過每一寸最敏感的地方,濃烈的廣藿香衝進鼻頭,她暈眩著,用力咬一回,換來更毫不留情地抵弄。
須臾,她撫著發麻的唇瓣,心驚膽戰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他高她好多,將唇貼在她額上親吻,似安撫,一隻手摟過她的腰,另一手拂弄她的髮絲,在她還弄不清狀況的時候,他已再度吻下來。
發麻的唇瓣已快失去知覺,她由著他吻,她在賭,他有分寸,他不會怎麼樣她。
這一次快要缺氧,他在最後關頭放過她,卻攔腰抱起她,幾步走到臥房,她被扔在床上,他壓下來,抬起她下頜又吻,她呆呆的,一動不動,似乎故意以這種方式抵抗,她相信,他不是那種人,她不願意,他不會做的。
臥房燈很暖,纏綿間竟讓她生出一種錯覺,好像,她和他真的相愛。
這個念頭划過心間,她猛然睜眼,像一隻受驚的麋鹿對抗猛獸,她推開他,用被子裹在身上,瑟瑟發抖。
忽然好冷,不是生理上的,她真的感覺好冷。
晏西岑沒有繼續,凝視她半晌,抬手扯下領帶,修長指節撫過自己被她咬破皮的下唇上,嘲弄地哂笑一回,轉身,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衣的扣子,接著,鑽石袖扣被隨時扔在地板上,輕滾,噠噠地響,他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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