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似乎早已料到她不敢打過去確認。
「還生氣?」他又問。
她低下腦袋:「生氣的話,你又和我冷戰嗎。」
「不會。」
她驟然抬起眼,他勾下腦袋在她唇上親一下,說:「打算把你親腫。要不,紅毯別走了。」
「我沒生你的氣,真的,我是被某個隋姓女星的騷操作氣昏頭了……」
晏西岑:「所以就跟我生氣?信她,怎麼不來信我?」
「我不敢……」
「為什麼不敢。」
晏西岑將她重新摁回牆面,抵著她親,一條腿擠進來,在她兩腿之間,唇上的侵占毫不手軟,好像在懲罰,更像宣示主權。
被親得昏天暗地,腦子都失靈了,她有氣無力地推著,被掐著腰親得更狠,唇妝徹底花掉,還有高定裙子,裙擺已經被他揉得皺巴巴的,走不去怎麼見人啊。
她懊惱著咬他一回,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反倒又被他長驅直入欺負。
「為什麼不敢。」
他微喘著氣息,目光灼灼看她嫣紅的唇。
她緩了緩,音色低喃,像被他親哭了在說話。
「我們只是合約……不是真的……我不敢……」
晏西岑一怔,強硬地抱她到腿上坐著,吻她唇角:「不敢什麼。告訴我。」
她吸了吸氣,聲音被親得好虛弱:「不敢當自己是你女朋友,好厚臉皮……」
晏西岑目光落在她塗滿紅暈的臉頰,剛剛親得太狠,她的眼睫毛都被眼淚濡濕了,好可愛,軟軟糯糯的,乖得不像話。
真想繼續欺負,但現在,必須得他哄著才行。
要他哄,也不是不行。
他撫上她鬢角。
髮絲都被他親亂了,還有裙子,潑上水漬,又被一通揉,高定已皺巴巴的,一會兒怎麼上去扛住那麼多媒體的鏡頭?
他從《莎芮》全球總監那裡得知,此次盛典來了不少人,隋南喬也在,且,隋南喬被安排在隋茵曼壓台之前最後一個壓軸上場。
紅毯順序其實很講究,一般先出場的不過是些名不見經傳的愛豆,甚至有的連名字都叫不上來,都是用來預熱的,這意味著越靠後出場的藝人咖位其實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