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瞪他:「你能不能別對著我擰……」
晏西岑淡笑, 沉下嗓:「西西,不擰, 水好多。」
「……」
合理懷疑這個男人意有所指!
她漲紅臉,不願搭理他, 腦袋埋入泡沫里,又裝鴕鳥。
夜半大雨傾盆, 電閃雷鳴, 轟隆隆地響,許西棠翻來覆去, 半夜才睡下。
一睜眼,已經早晨七點, 身邊沒人……昨夜同床共枕,被狗男人作弄一番,雖沒有真的越軌,可他那麼出格。
過程中她忽然潮湧,晏西岑摸到一手血,一下都沒猶豫就停下來抱她去了浴室。
他竟連她的生理期都記得,居然讓人提前準備了衛生棉。
所以他才敢那麼出格嗎?因為知道她生理期,那麼無論如何也是做不成的……所以放縱?
她被狗男人縝密的心思震撼到了。
赤腳下床走到窗邊,她目光落在連綿雨幕中,抱著臂站了好一會兒,腿酸死了,困意又湧上來,她轉身要回去,可剛轉回去,差點兒嚇一跳。
背後,晏西岑一聲不吭站那兒,一動不動看著她,目光寒涼,竟有點兒陌生。
不等她說話,他已走向她,伸手攬她抱懷裡,腦袋擱在她肩上,下頜慢慢磨。
「睡不著?」
「嗯……可能在飛機上睡太久,到了這邊水土不服就睡不著了。晏叔叔,現在幾點了?」
「七點。」
「那我們再躺會兒吧?今天你有什麼安排嗎?需要我跟你媽媽單獨相處嗎?我需不需要陪你媽媽出去逛街?陪她吃飯聊天?她喜歡安靜的還是活潑的?」
「你問太多了。」
「……」
晏西岑把她拉回去,抱上床,替她蓋好被子,自己卻不上來,他去衣帽間換衣服。
五分鐘,他已西裝革履,很正式的一套,鑽石袖扣泛著光澤,身形落拓修長,好帥。
「今天有重要的工作嗎?」她問。
「不會很忙,下午有空陪你。」
「……」
誰問他這個了!
她臉一紅。
晏西岑去中島台挑了塊腕錶,利索地戴上,隨手扯了一沓領帶,圓點的條紋的純色的……一共十幾條搭在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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