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叔叔,你媽媽還好嗎?我不是故意推她的……」
晏西岑止住她聲兒,抿了抿唇,目光凝在她臉上,淡然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她跟我坦白,傭人打翻茶,你在保護她,只是行為不當,過激了。」
「……」
「那她有沒有摔到哪裡?」
「沒摔到,嚇到了,不礙事。你下次注意點兒,不要以身犯險。你有沒有燙到?」
晏西岑忽地拉她過去,仔細看了她一圈,上上下下,好認真。
「潑在衣服上了,我衣服厚,沒燙到。」
晏西岑抬起她手,緊緊地勒著她腕兒,問:「這裡怎麼紅了?」
「可能不小心壓到哪兒了吧。」
晏西岑嘆氣,拉她去衛浴間,打開水龍頭替她沖了沖。
她撒謊,這明明就是茶水燙的,燙那麼紅,她是不是以為他瞎?
沖洗完,晏西岑打內線叫齊叔送燙傷藥膏。
齊叔問:「嚴不嚴重啊?」
許西棠笑笑:「不嚴重的,只是有點兒紅罷了。」
齊英華道:「都褪皮了還不嚴重?許小姐,你太大膽了,以後不能這樣,幸好,家裡什麼藥都備著點兒,要不然少爺肯定送你去醫院。」
「啊?這麼誇張啊?不會吧,勞師動眾的,我對他哪有那麼重要。」
對面按著她手用棉簽替她抹藥膏的男人抬起眼皮掃她一眼,手上的力道重了些,她呼疼,他不咸不淡地垂下眼瞼,說:「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對我不重要。」
「什麼?」她頭伸過去,從底下望他。
齊英華順勢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二人。
晏西岑沒看她,專注地替她塗抹藥膏,燙紅那麼一大片,他因此塗得很多,厚厚一層,用紗布蓋住,貼好膠布,怕悶著不好,於是又輕輕揭開,只蓋了一層。
她依舊伸著腦袋從底下望他,他目光一狠,抬手就按住她脖子壓上來,唇堵上去。
重重親了兩分鐘,直親得她眼淚花都冒出來了。
「做什麼又親我……你一天到底親我幾次才過癮啊。」
晏西岑道貌岸然:「頭伸過來靠那麼近,難道不是想我親你。」
「……」
「親幾次都不過癮,不想被親,記住跟我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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