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隋南喬知道,齊英華不是開玩笑,她狼狽地抹了一把臉,咬著牙,識相地拎著包轉身離開。
廳堂里忙得不得了,收拾茶杯的,打掃地面的,清理沙發的……面對如此景象,齊英華淡定和許西棠解釋:「一場誤會,許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許西棠氣憤道:「我當然要放在心上,齊叔,隋南喬到底是你們什麼人?為什麼她可以暢通無阻來找晏叔叔,還能找你們夫人給她做保山?她難道是姜家的祖宗嗎?」
齊英華尷尬道:「呃,祖宗倒不至於,這麼說吧,準確一點來說,隋南喬的母親對姜家有恩,所以姜家許諾過,要照顧隋南喬,僅此而已。」
許西棠怔了下,良久,她察覺到一旁的未婚夫一直盯著她看,她以為臉上有東西,摸著臉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晏西岑淡笑著拉她過去抱著:「沒有。你剛才的舉動,讓我很驚訝。」
「啊……是指我潑隋南喬嗎?她居然敢潑你的臉,我沒忍住就報復回去了。而且還算便宜她了呢,《莎芮》盛典那一次,我的禮服就被她潑了一次,這次只是報仇。氣死我了,她怎麼這麼喜歡潑人,哪兒養出來的破毛病。你這張臉連我都沒潑過呢,她憑什麼潑你?要潑也得我潑。」
晏西岑:「……?」
男人沒說話,旁邊的齊英華卻抿唇一笑,說:「隋小姐確實挺有脾氣,從前在港島就頂著姜家的光環到處耀武揚威,別人差點以為她是姜家的大小姐,不過夫人確實有意想收她做乾女兒,只是後來因為一些變故就沒這麼做。」
「啊?難不成是因為……她跟你家這位少爺談戀愛,所以錯失良機?那不就變成兄妹了,好狗血啊。」
對於她的疑問,晏西岑並沒及時回復,他先去樓上洗了澡,換了衣服,從衣帽間出來,發現他的未婚妻已經回房睡了,還鎖了門,於是他找來鑰匙開門,堂而皇之闖進去。
小姑娘本來就沒睡著,聽見有人開鎖她也繼續裝睡,誰想某個狗男人居然在她床邊坐了半天也不走,她等了好久,姿勢都僵硬了,快破功的時候,被他堵住唇親上。
她氣若遊絲,喘著氣息道:「你別親了……」
晏西岑撈她起來,抱懷裡繼續親,懷裡人半推半就地嚶嚀著,好勾人。
「寶寶,要我嗎。」
她哪裡頂得住這樣溫柔的蠱惑,手勾上他脖子,不答話,順從地回吻他,迷迷糊糊間被勾下肩帶,又放倒在柔軟被褥上壓著纏綿。
在酒店那一晚做得過了些,雖給她塗了藥,但還沒好,他只能慢條斯理地磨,動作很溫柔,不像前幾次那般兇狠。
怕傷到她,他不敢有大動作,只淺淺索要一回,小姑娘咬著唇不敢叫,可又被撞得溢出細碎的嚶嚀,好磨人,他心臟都發緊。
事後被抱去洗澡,洗完澡,又上了藥,他攔腰抱起來走回主臥。
阿姨送來的解酒湯已經涼透,他本要倒掉,小姑娘卻口渴,端起來就要喝,他拿走,親自拿下去倒掉,讓阿姨又重新煮了一碗,不過這次煮的不是解酒湯,而是益氣補血的藥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