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他們。會所樓上有房間。我等會讓服務員來搬他們就成。」有個好友說道。
這會時間已經到了凌晨兩點。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時間點了。
「行,那我們能走的先走了。」
「要人留下來幫忙嗎?」
「不用不用,你們直接回去好了,我喊服務員來搬人。我今晚也住這,看他們都被丟到床上了再回房好吧。」說話的好友,是這家會所的老闆之一。
一行人換場子,換來換去,挑的都是自家兄弟的場子。
「行行行,你的地盤,你稍微操點心。那我們先走了。」
「走了哈。」喻向陽也接了句。
和好友道完別,喻向陽便帶著謝寧跟傅安成下樓了。
「我們怎麼走啊?」傅安成也沒醉,只是幾杯酒下來,說話有些大舌頭。
「還能怎麼走啊,下樓坐車走啊!」喻向陽嚴重懷疑傅安成只是看起來沒醉,其實已經醉了。
調侃完這句話後,喻向陽朝著謝寧使了個眼色。
謝寧明了。
他們來回換場,坐的都是自家司機開的車。傅安成這會問怎麼走,多半是醉的已經不清醒了。
所以兩人會意,無聲的笑話著不勝酒力的傅安成。
「我司機會來接,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
就在這時,一道溫和的男聲,從他們身後響了起來。
喻向陽和傅安成幾乎是同步的動作。
兩人都是先楞了一下,然後同時扭頭,朝身後望去。
身後沒看到誰,又不約而同的微微低下頭,找到了比他們矮了半個頭,說話的那人。
林陽呈並沒有介意兩人的動作。
甚至還抬起了頭,對著兩個大高個又說道:「我送你們回去?」
跟大高個說完後,林陽呈又透過擋在他身前的兩人的空隙,看向了站在前面的謝寧。
謝寧回望著他,眼裡沒有任何情緒。
但林陽呈還是笑了,並且又說了一句:「我司機就在樓下,我送你們回去吧。」
「啊?」酒蒙子醒酒了。
傅安成莫名其妙的先是啊了一聲,然後估計是為了捋舌頭,開口慢慢的說道:「我們外面有車啊。」
「我車上就坐了我一個,可以幫忙送你們回家。」林陽呈的熱心,讓平常粗神經的傅安成都感覺到了奇怪。
但平日裡一向直來直往的傅安成,這次卻沒有挑明了說:「哦,不用了,謝謝哈,我們三住一塊的。一個媽,一輛車上能坐的下的。就不麻煩你了。謝謝哈。」
傅安成說話期間,電梯也下了樓。
傅安成朝著比他矮了大半個頭的人擺了擺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