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予白若有所思的開口:「這裡是鬼怪的世界,想要成為這裡的人,只有死亡一條路可走。那位周嬸娘的意思是,參加完雙喜的婚禮,我們會死?」
牆角的李彬垂死病中驚坐起:「那不就是今天?!」
「方才就是一個死局,我們也走出來了。」駱放不甚在意的說道。
「那和告訴我們紅燭的人有什麼關係啊?」丁能的注意力顯然不在死不死上。
阮莓有些困了,她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回答丁能的問題,想要結束聊天:「他們可能是某一場遊戲裡,留在這兒的玩家喲。他們中的一部分尚且保留了一些生時的記憶,來提醒後來的玩家。這就註定了這個世界的難度不會太高,所以,不要怕,都會活下去的哦。」
李彬熱淚盈眶:「信阮姐,保永生!阮姐真不愧是……」
「駱哥親手撿的!」想到阮莓的忌諱,李彬不忘改口。
許蓮安靜的待在一邊,聽見李彬的奉承,扯了扯嘴角,在心中罵了一聲狗腿子。不過看李彬這模樣,顯然也是知道了阮莓是鬼怪,適才如此忌憚。
阮莓有些煩:「你能不能別提我呀?」
李彬霎時安靜如雞。
駱放看得有些好笑,唇角翹了翹,然後說道:「先休息吧,其他的事情等天亮了再說。」
幾人點點頭,然後不約而同的散開。
原本有些困的阮莓立刻不困了,她看人都走了,就拉了拉駱放的手,小聲說:「駱放哥哥,我們去外面說話啦。」
也不知道這小孩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駱放點點頭,站起身,同她走了出去。
兩人在祠堂門口的台階上坐下,阮莓從斜挎的小包包里摸出了一盒圓形藥膏,說:「這是我請昨天那個姐姐幫我買的,可以用來治療傷口。」
駱放接過打開,不大的小圓盒裡面是厚厚滿滿的一盒白色藥膏,散發著好聞的藥香。他左手在乾淨的衣角上蹭了蹭,蹭乾淨後才用指尖挑起一點潔白的膏體。
「快抹上,抹上傷口就不疼啦。」阮莓說著,忽覺臉上傳來冰涼的觸感。
駱放將指尖的藥膏抹在了她臉上之前留下的尚未痊癒的細小傷口上。
阮莓一時無聲,然後心情越發愉悅。
阮莓臉上的傷口並不多,很快便處理好了,駱放將藥膏放回她手裡,說:「你身上應該還有傷口,自己去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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