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交流,還請喜喜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在「喜喜」這兩個字里的語氣里,應純感覺到了對方泄露的幾分難掩的惡劣。
除了她父母,基本沒有其他人知道喜喜是她的小名。
可偏偏,這兩個人都和沈鬱濃有關係。
應純坐在冰涼的椅子上微微低著頭,剛及肩的短髮自耳側傾落,擋住她的側臉。
女孩沉默地坐了半晌,隨即拿出手機將沈鬱濃的聯繫方式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剛剛做完這件事,還沒等退出微信,就看見一個人幾乎是在她要息屏時發來的消息。
小狗自由:在忙嗎?
看到這句話,應純愣了好幾秒。
她下意識活動肩膀,發現剛剛一直保持一個姿勢坐在這,身體早已經僵硬得不行。
此刻一動,渾身發麻。
愣神的片刻,手指已經無意間點開了和靳逸嘉的聊天框,綠色的豎線一閃一閃,卻遲遲沒有打上一個字符。
意識到對面現在看到的應該是「對方正在輸入中」,應純連忙將鍵盤界面退下去。
莫名幾分心虛。
手機叮咚一聲,將心虛無限放大。
小狗自由:?
意識到在線被人抓包,應純知道自己躺屍裝死這套估計不太管用,於是便打字回復。
聽雨:沒在忙。
聽雨:只是在外面,發呆。
第二句話像是一條溪流,徑直將心裡最原始的想法流露出來。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應純急急忙忙把第二句話撤回。
但顯然已經晚了。
小狗自由:發呆?
應純看著兩個字,莫名想起靳逸嘉那天調侃她的語氣,莫名的心裡有點發癢。
全身發麻的感覺已經逐漸退去,可她還是覺得心口處的位置像懸了一架空中遇見對流行駛不穩的飛機。
對話框裡的綠色豎線還在一閃一閃,仿佛伴隨著心跳的鼓動愈發清晰。
應純剛想關掉手機回到病房,對面的消息像是知道她下一步動作似的,卡點發來——
小狗自由:這不巧了嗎,我也想在外面發呆。
小狗自由:不如一起?
這種事哪有一起的喂!
……
結束和靳逸嘉的對話,應純徑直回了病房。
病房內祝晨和她媽媽都在,祝晨媽媽坐在病床旁拿著小刀削蘋果,果皮斷開落在地上也沒注意,似乎在想著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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