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 他也編輯一條朋友圈發出去。
小狗自由:【求助神通廣大的朋友圈,有沒有辦法可以改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
秦楚楓明顯也在衝浪,秒回復。
秦楚楓:你腦袋燒壞了?還是突然戀愛腦上頭了?
自從上次秦楚楓把應純帶到靳逸嘉的辦公室已經過去了兩周, 在這兩周的時間內靳逸嘉在某次秦楚楓去籃球館的時候精準逮到, 並且在場上將其血虐一番,頂著對方恨恨不平的眼神笑著豎了個中指。
當時秦楚楓笑了一下, 頗為得意洋洋地問他:「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情告訴應純。」
。
這個詞隱晦到直接說出來都帶著一點苦澀。
是潮濕角落裡不起眼的一株雜草,卻也想野蠻生長霸占一小片地面;是被海浪推到岸邊的泡沫,想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輝;是困厄在層層藤蔓里想要掙扎伸出的手,渴望陽光落在指尖,渲染那一點溫暖。
靳逸嘉低頭,喉間驀然梗了一下。
散開絲絲苦澀。
他把礦泉水瓶的外包裝捏得響聲不斷,聞言無所謂地看向他:「隨意啊。」
秦楚楓還以為自己知道了靳逸嘉暗戀的秘密就能以此捏住他的把柄,卻沒想這狗東西根本不在意,一時間咂咂嘴,失去興趣地胡亂擦了擦臉。
怪沒勁的。
直到靳逸嘉跟在秦楚楓身後出了體育館,才默默攤開自己剛剛汗涔涔的掌心,暗自鬆了一口氣。
果然淡定是可以裝出來的,還可以因為演技高超讓人看不出來。
什麼不在意,什麼坦蕩又直接的愛意。
在她面前,又會變得讓人退縮。
因為他不知道應純對他是個什麼心思。
靳逸嘉也想過,估計在她心裡,自己就是一個掛著名的高中同學。
他們的羈絆其實早該在他離開宛樟那年越拉越遠,直到和空氣化為一片透明。
然後再也看不見。
可他,沒有放棄。
或者說,還在期待著。
期待有一天再見面,證明他的猜想是錯的。
然後感慨暗戀果然是一場跋山涉水的辛苦旅程。
不管是誰,都難逃其中磨人的詛咒。
所以在將自己全部的愛意傾巢而出之前,他一定一定,要知道應純的想法。
他可以走九十九步,直至對面是一個確定的眼神給到他。
有時候靳逸嘉也想,就算有一天這份喜歡沒有辦法落到被愛的那個人身上,也不要給她壓力。
視線落回到屏幕上,他沒在朋友圈回復秦楚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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