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柴越夏在調侃,可是她真的十分鐘都沒寫一個字。
聽雨:要是這樣就好了。
柴越夏知道應純去鴻彩國際實習的事,知道她這個時候多半處於社畜的狀態,半晌後發過來一條消息——
【我研究生考試在23和24號,這段時間我能不能和你一塊住,我家里……出了點狀況。】
雖然她自己和柴越夏關係很好,但是兩個人很少有拜託對方幫很大的忙。
這不是她們之間不夠信任彼此,只是兩個人之間處事的一種習慣。
所以柴越夏能把話說到這,很明顯是遇見了很大的困難。
應純眼裡輕鬆的神色漸漸退去,腰也緩緩直了起來。
聽雨:你是不是家里出什麼事了?
等待柴越夏回復的時刻,手機的重量仿佛一下子壓在手心。
約莫過了兩三分鐘,對面才回來消息。
To Summer:就是我媽把平時和她一起打麻將的幾位阿姨叫到家里來,一連兩周天天都是這樣,我的屋子裡不隔音,不太能複習好,睡眠質量也很差。
To Summer:考研結束之後我就打算去找兼職了,打算從家里搬出來住,會方便一點。
應純抿唇,微微嘆了一口氣。
聽雨:我今天去公司實習,不確定會不會加班,還有兩天就是周末,到時候我去接你吧。
柴越夏那邊表示沒問題。
結束和閨蜜的對話,應純從椅子上站起身去茶水間接了杯水。
柴越夏的媽媽當時極力反對她考研這件事,固有的觀念和思想就是等柴越夏大學畢業就去找工作,結果這丫頭偏偏選擇去考什麼研究生,柴媽媽覺得她寧可考研也不去工作是一種不負責的逃避行為。
柴越夏也無數次和媽媽說她想去考研,她想去試試,可是柴媽媽根本不覺得她能成功一次上岸,覺得考研是一個必定失敗的流程,但是柴越夏沒聽她的,索性把自己鎖在屋子裡。
柴媽媽見勸不動這個倔骨頭,所以乾脆把和平時熟悉的阿姨們都湊到家里打麻將,偶爾還會讓出屋透氣的柴越夏給她不熟的阿姨端茶倒水。
那些阿姨從柴媽媽口裡聽說她柴越夏要考研這件事,也是極力反對,和柴媽媽在一起「勸」她放棄。
眼看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考試,柴越夏終於忍無可忍,決定先搬離家去外面住一段時間。
應純嘆了一口氣,等到她端著水杯回到工位時,面試中其中一位面試官喊幾個實習生去A會議室。
是一位神情不怒自威,渾身幹練氣質的女性。
剛剛和應純搭話的小姑娘和她走在最後,見此又開始和應純說悄悄話。
「她就是閻莉,人如其名,據說是這幾個帶教里唯一的女性,面試的時候我被她那氣場直接嚇到,差點怯場。」說到這,她更加壓低了聲音感慨,「真希望我不是她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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