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畢竟是極樂教出身的,曖昧挑逗張口就來:「只要丹僮不怎麼樣,我就不會怎麼樣,嘻嘻。」
比起白曼這個假少年,丹僮才是真正的少年意氣。她脾氣比藥僮冷一些,說出的話就更硬一些:「活的妖修,是人間少見的材料。我確實對你有想法——想把你丟到爐子裡。」
「那可就燒成灰了。」白曼裝作委屈,「小妹子捨得哥哥嗎?」
「我會好好對你的。到時候,就像這樣。」丹僮做了一個『抓一把』的動作,「站在山頂上,把你揚得高一些。」
小刺蝟立刻屈服:「對不起。再也不逗你了。」
丹僮這才滿意:「好說。以後不許再和我胡說八道了,不然就不給你飯吃。到時候,你看師傅向著誰。」
白曼投來求助的目光,顧影給他一個「你自己看著辦」的眼神。
「顧姐姐比我姐姐還嚴,我要回家,嚶……」白曼捶牆假哭。
這種招數對顧影和丹僮都不奏效,兩人繼續換床褥。忙碌之中,顧影忽然想到一點,支起身來。
「白曼,我想到一個隱患:魔印出現在我這裡,也會吸引正道前來探查。這是極樂教的印記,來的就一定是宿敵雲浪宗。」
「哼,隨便來。最好雲天心親自來。」白曼才不在乎。
「來的不可能是別人,肯定是雲天心,借著要繼續治病的機會,主動上門。這樣倒好,省得我還要費心聯絡她。」顧影提起這個病人也沒好氣。
白曼主動表態:「顧姐姐你放心,我不找雲天心的麻煩。我跟雲浪宗有仇,跟她卻沒有私仇。她一廂情願地保護我,不肯和我姐姐說我的下落,雖然很蠢很沒用,但畢竟不是惡意。我幫她拿掉飲露蠱,就算恩怨扯平了。」
顧影笑了笑:「那麼,雲浪宗的其她人會不會認得你?如果有人認得,只怕這恩怨無法兩清,你最好躲一躲她們。」
「不認識。」白曼眼神一冷,「想必你也知道些我的事,我不必瞞你。欺騙我的人,不是雲浪宗的。」
這個時候,他的神情才不像小孩子,而是經歷過一些事,心中有數的沉穩模樣。垂著眼沉默了一晌,似乎整理了一下心緒和該說的話,這才冷笑一聲,再度開口,話音中滿滿的譏諷之意:
「雲浪宗可是正道之首。豈會自降身份,做這些蠅營狗苟的骯髒勾當?
「她們只需要有個探查的意思,甚至也不用明著說出來,整個『正道』都聞見味兒了。像蒼蠅見了臭雞蛋一樣,趴上去就舔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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