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太后還是從五皇子那裡帶走了一個小太監,他對那毒十分了解,給秦昭儀解了毒,把人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本該松一口氣的,但不知為何秦舒竟然知道了,還連夜進宮要見嘉惠帝,身穿官服腰綁白綾進的殿。
再一說原委,一探虛實,嘉惠帝便又震怒了起來,當即把燕貴妃押來問罪。
一向見嘉惠帝就嬌聲軟語的燕貴妃,此刻面冷薄情,知道嘉惠帝要來問罪,她直接承認:「若不這樣,怎麼能見到聖上呢?」
「秦昭儀有什麼無辜的?她那狐媚子一便侍奉聖上,一邊想著野男人,情人留得錦囊至今都還掛在身前,我這麼做不過是替聖上除去不守婦道的賤人罷了!」
秦舒氣得手抖:「燕貴妃你欺人太甚!」
太后也在,沉臉道:「來人給她掌嘴!」
嘉惠帝滿眼失望,不打算插手。
「哈哈哈哈!」燕貴妃突然大笑起來,推開不知死活敢來掌她嘴的宮女,「怎麼?害怕本宮將那日在香積殿的事抖出來,破壞了太子的婚禮?」
「也是,榮國公的女兒被人輕薄到衣不蔽體,太后都能護著,然後將那樣的女子嫁到皇室成為太子妃,對比之下,本宮今日行的事又算什麼?」
嘉惠帝面色一頓,打斷道:「你說什麼!」
燕貴妃不答,繼續道:「聖上要追究妾之罪責,不如問問太后是不是犯了禍亂宮闈之罪?與那榮國公府到底又是不是清白?」
「皇室的臉面可是你們自己丟的,我算什麼?我做的事不及太后的萬分之一!榮國公知曉此事卻依舊瞞著聖上,敢問這樣臣子,聖上如何敢信任?敢重用?」
嘉惠帝氣不過,直接將原本握在手中的檀木珠子砸了過去:「混帳!妒婦!」
秦舒屬實沒想到燕貴妃敢如此放言,聽得冷汗連連,不想是因自己牽扯進來聖上事後怪罪,便要打斷她的瘋言瘋語。
燕貴妃卻指著在場的所有人都罵:「你們這些人夥同太子要害本宮的策兒,怎麼不想想你們自己的嘴臉多醜惡,心裡有多骯髒?」
隨後看向嘉惠帝:「聖上為何要信他們?」
燕貴妃此刻是真的不怕死了:「我策兒是無辜的!太子殺了那麼多人,聖上該將他的太子之位給廢了!他才該死!」
嘉惠帝被氣頭髮暈,他不需要問已經猜出了,當日在香積殿的事與燕貴妃與五皇子逃不了干係。他沒有提起,只廢了燕貴妃的貴妃之位,又把人送給了太后發落,實在不願去後宮之事。
然後看向秦舒,眸里閃過精芒:「宮中之事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
秦昭儀中毒之事連他都不知道,秦舒倒是來得及時,若沒有人通風報信,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秦舒跪在下方:「回稟聖上,昭儀娘娘身邊的宮女托人送信出了宮,老臣這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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