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不遮風雨,屋內更是簡陋不堪,她竟也能在這忍受得了,還想在這待一輩子!
不是識破的蘇悠根本不敢回頭看他,想抽回腳,卻被他下半身牢牢地壓住。
他又將她翻轉過來,隨後將人抱回了小茶桌上,茶杯被撞倒碎裂在地上。
屋外守著的人驚得往後退了數十米。
周沅暗著眸盯著著眼前的人,等著她回答。
蘇悠此刻有些心虛,一邊往後縮,一邊支吾道:「我沒有躲,我只是想到處走走……」
「呵。」
周沅見慣了她這張愛撒謊的嘴,根本不信。
懲罰似的,腰間忽然一把掐來,隨後肩膀又落了一排齒印。
蘇悠疼得眼淚冒出來,把脖子往前湊,視死如歸:「殿下既然這般恨,乾脆直接掐死我吧。我絕對不會怨殿下半句。」
周沅不理她:「你想得美,孤哪能讓你這般痛快。」
蘇悠:「……」
軟硬不吃,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手中動作一下都不停。
知道他這回是真的生氣了,遂先退了步,軟聲道:「這門邊上四處都透風……我怕冷……」
其實門上還掛了一塊棉布,就是為了擋風。
但周沅倒是聽進去了這話,轉而將人抱回了裡間的案桌上。
那本就殘舊的桌子,哪能經得起這般猛烈撞擊,蘇悠驚呼一聲,生怕她唯一的書桌給壓斷了。
本能地環住了周沅的脖子,怕摔下來。
周沅托著她,側頭埋在蘇悠的脖子上,咬著她的耳朵:「別這麼大聲……」
隨後唇瓣絲絲小雨般一點點吻著,從耳廓耳垂,再到耳道。
蘇悠被他磨得發軟,脖子上耳朵里全是癢的意,唇角里也溢出些嚶嚀。
她縮了縮脖子想躲,卻又完全推拒不開他,只能任由他啃咬。
他每次都是這樣,先是輕輕地然後就會真的下嘴咬,回回都肩膀都被她咬破了皮,蘇悠怕疼。
「能不能別咬。」
她的聲音輕顫,尾音好似帶了勾子,勾得他心尖都跟著在顫。
周沅的喘息聲在她的耳側,一點點加重,轉而又吻住了她的唇。
李淮才和和她說要給她打張大一點的新桌子,她不想麻煩人拒絕了,現下看來不重新打恐怕都不行了……
周沅察覺身下的人心不在焉,問道:「為何走神?」
蘇悠應著他:「在想,明日還得麻煩李先生……」
周沅咬牙:「嗯?」
到了此時,她腦子裡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
淺舒了一口氣,便又扣著她的腰,桌子再次晃蕩了起來,似乎每一次都在加大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