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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瞬間面色不安,有些牙癢切齒。但顧念劉清慰在簾後,很快就掩藏好了真實的心跡, 氣度淡定, 仿佛事不關己。

「不過啊, 她可沒得逞。葉知秋聲名狼藉, 不守婦道,辱沒了皇家聲譽。要不是太后百般阻撓, 提供卵翼。我皇兄早就廢黜她的身份, 褫奪她的封號了。皇兄貴為天子,英明清醒, 賢身貴體, 豈會瞧得上她那腌臢不純之身?」說到這兒, 翁韞靠向我, 縴手抵唇,低語道,「況且啊,我聽說皇兄最近已經覓得佳人了,花朝節那天還帶著她在京城遊覽賞玩呢,這可是后妃們以前從未享受過的待遇。」

后妃們從未有過的待遇?我因此而竊喜怡悅,或許自己在他心中是有些與眾不同的。但卻並不驕傲,我要在他心裡擁有獨一無二的分量,如今這些還遠遠不夠。不過,事態的傳播真是刺激到讓人心慌啊...怎麼連翁韞也知道了...我嘴角沒忍住抽搐,試探地問:「還不知……是哪位娘娘如此幸運,能得陛下如此恩寵?」

「宮外那些貴胄名流都以為我皇兄是帶了某位娘娘出宮。甚至有些誥命夫人入宮探望時,還順便問了淑貴妃那天與皇上夜遊京城的女子是不是她,她打腫臉充胖子也不否認。哈哈,其實當然不是她。本公主住在宮內,自然是知道更多內情的。花朝節那夜我跟後宮的妃嬪們都去了太后宮裡剪紙賞紅了,誰若不在場,豈不一清二楚了?偏偏啊所有人都在,連不安其室的葉知秋也在寧康宮寸步未出。想來,大概是皇兄在宮外新得的佳人,不久後應該就會帶進宮冊封了。現在啊,宮裡的娘娘們可算是嘗盡了『內憂外患』的滋味了。」

翁韞貽笑間,劉清慰恰好從臥房那邊兒出來,想著反正睡不著,乾脆去馬廄看看從胡商那兒新買的馬匹吃喝情況如何。但路過公主,總不能無視吧。於是朝著翁韞恭敬地拱手作揖,又跟我說了去處,就打算退去。翁韞卻及時喚住他,「劉大人,你是我皇兄的御前侍衛。花朝節那天可隨他一同出宮了?可知道那與我皇兄同游的女子是誰家姑娘?長什麼樣子?」

劉清慰笑了笑,「花朝節那夜微臣在宮中值守,並未隨皇上微服出宮。皇上偶爾也不大喜歡人跟著。」他對那日皇上不帶著他隨行護駕一事,沒有多疑。御前帶刀侍衛不止他一個,皇上的心腹也多,暗衛更是數不勝數,哪能次次輪得到他。

我見他神色如常,便知他也還沒將那女子與我掛鉤,長舒一口氣,頓感輕鬆。待劉清慰走遠後,翁韞才神色一轉,有些嬌羞地問起了木之渙。其實自她與木之渙定親以來,並未有機會私下見他。每每只能躲在老遠的宮牆腳下,貓起身子鬼鬼祟祟地偷看。

「也不知...當時他得知被皇上賜婚是何反應...開心,還是牴觸啊」她問。

我謙謙莞爾,並不諂媚,「自然是開心的。公主您明媚大方,性格又率性至真,正好與我堂兄的沉靜內斂互補啊。而且啊,我大伯父他們早就從蘇州啟程來參加婚宴了,不日就要抵京了。還有些渝州老家的親戚族人也都陸陸續續到了。木家能得公主青眼,是祖輩積攢的福氣。」

翁韞低頭,不勝嬌羞。我卻別有心機,偏在她蜜意時開始溫柔補刀,「說起來公主與我堂兄的姻緣,還真是命中注定呢。早在那日踏雪灣,我就隱約記得,他說在梅林深處遠遠看見一湘妃色衣裳的倩影,如姑射仙人般,甚美。想來就是公主你了。」

「我好像那天著實穿的是湘妃色衣裳呢。」翁韞嬌笑了一陣,卻忽然僵住了表情,似乎想起了什麼不美妙的事兒。那一日,她與葉知秋衣衫撞色......風頭被碾壓了一大截。這木之渙說的芳蹤倩影……說不定不是她而另有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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