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被取下抹布的宸妃垂死掙扎,「皇上,這都是小林子的片面之言啊。小林子定是受人指使,要將我構陷!我多年前捐贈洛陽同鄉只是單純見不得百姓受苦受難,並非杜歡姑姑說的那樣不堪。張公公已死,杜歡姑姑現在又效力良妃,她的話未必可信啊。皇上——您不能讓做善事兒的好心人心寒啊。」
翁斐讓安詳意將銀票遞到宸妃面前,「這銀票你從哪兒來的,還記得嗎?」
宸妃搖搖頭,不承認這銀票是自己的。
翁斐見她執迷不悟,還在為自己狡辯,不禁替錦瑟和華年感到失望,攤上這樣的生母。他終於朝外宣道,「來人,把陸河押進來。」
聽到陸河的名字,宸妃才後知後覺,猛然意識到自己早已全盤暴露。就像林木茂密的山忽而光禿禿的,任由北風撕裂,無處遮羞。
而坐在高位上的太后,這也才恍然大悟。方才收到穗歡來報,說皇上在前朝處理戶部左侍郎陸河,將他革職收押。雖暫不清理由,但她本能地產生了不滿。陸河依附的是衛國公,而衛國公府杜家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王家的同盟。皇帝拿陸河開刀,豈不是在打她們這群舊黨的臉。
原來,皇帝派徐柘悄悄去戶部查那張銀票的流通記錄,順藤摸瓜揪出了陸河與宸妃這些年的往來勾當,並且重新遷出了當年的洛陽蝗腐案……
早朝時陸河本還想狡賴,皇上又意味深長地說了句,「那張銀票,本該是前兩年發放去蜀地濟民的賑災款,怎麼會一直攥在陸河手裡?朕想,莫非是陸大人見錢眼開,獨自貪污了去吧?」
獨自這一詞用得巧妙,不然,深究下來,罪名說不定就變成官員集體貪匿賑災款大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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