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吧見吧。」慕長洲收回目光,繼續說:「下午有別的事,忙完了去酒吧找你。」
「一言為定。」Easter收了線,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挑選衣物,打算好好套套寧安的話。
「恭喜,這個床伴很賞心悅目。」寧安抿著唇,儘量不讓自己的氣氛外泄。
這次卻是慕長洲失笑了,她走到寧安身後,結結實實抱著她,唇挨著耳畔低語:「你是覺得我多大就開始了?可惜剛出去的時候,忙的要死,一天能睡四個小時都算多的。是後來機緣巧合才開始的,但和Easter就是同學。從前沒有過,將來更不會有。她只是沒得到過,時不時抽抽風,實際上對我沒什麼興趣。」
「那Ann呢?又是什麼時候的債?都要追到國內?」寧安沒有躲,淡定得吃著米飯,只是咬的太使勁,腮幫子酸了起來。
慕長洲「嗯」了一聲,回憶了半天,才答:「我都記不住這位仁姐長什麼樣了。」
寧安還以為會是什麼糾纏的往事,一時間沒繃住笑出了聲。身後的人伺機而動,吻落在了唇瓣上,開始占據主場。
來不及回臥室了,慕長洲吃飽喝足,有的是力氣,何況寧安縱容?兩個人挪到了沙發上,寧安還問她:「不是要出門?」
「晚一點。」慕長洲阻攔了餘下調侃的話,就顯得自己很急。
她只用了一秒就欣然承認了,懷裡的人失去言語,而自己也的確很想大聲朗讀《桃花源記》。
濕巾是寧安主動夠過來的,慕長洲扯多了,一股腦將兩隻手都擦了個乾淨,不留神間,眼鏡也被摘了下去。
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慕長洲暢快發揮,幾乎騰挪不得。結束的時候,腿上都有水痕。
沒了眼鏡阻擋,寧安能清晰地看到她眼裡的愜意鬆弛。兩個人相對無言,固然是都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也有各自存心為之。
只是坐在上面的人是弱勢,所以寧安先認輸,啞著嗓子催:「還走不走?」
「你走得動麼?」慕長洲全是壞笑。不久之前,寧安自顧自搖曳生姿。
「小瞧我。」寧安是個行動派,自己就要站起來。可她跪了半天,最後還是被慕長洲小心放下,才站在了地上。
出門都是四五點的時候了,慕長洲提議先找地方吃飯,寧安的體力消耗太大,乾脆帶著人去了小區外的麵館,一人一碗先嗦了,才取了車直奔商場。
到了一問才知道,慕長洲除了幾套衣服,是什麼都沒帶。按她的話說,隨身只拿了要緊的證件什麼,其餘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