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有些印象,寧母也沒多想,看著女兒眼底的疲倦,輕聲說:「寧寧,你從小有主意,你的事情,我和你爸爸很少插手。只是這一件,你自己多操心。你不能再等了。」
「媽,等兩年的。」寧安忍著不耐煩:「我崇尚效率,但最煩別人要擺布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寧母知道再說什麼,只怕這個年都不用過了。想到娘家人提及的幾個相親對象,她按住了話頭,起身將手搭在寧安的肩頭:「好,我不說了,反正寧寧會帶人回來的,我只坐等挑女婿的毛病就好了。」
等安靜躺了下來,寧安才拿起手機。
「要睡覺了,寧安,晚安。」慕長洲的消息停在半個小時之前,拍了一張書桌上的茶壺。
慕長洲說起過那隻壺的名字,作亂的手還按在身上把玩,寧安意亂情迷的,聽到了又好似沒聽到,這時候看著,自然想不起來。
她只喝過幾次慕長洲泡的茶,每一次都在彼此的唇舌間結束。夜裡燥熱起來,寧安擰著眉坐起身,去衛生間換了棉條,想了想找出了藥,提前吃了。
醒來的時候,是早上十點多了。小腹悶悶的,算不上多好,也比前幾次好得多。她坐起身,家裡暖氣足,睡了一晚上,喉嚨也乾燥起來。
寧母聽見動靜,敲了敲門才進來,問:「寧寧,想吃什麼?餛飩?」
「媽,隨便弄點。」寧安的臉色難看,嘴唇都沒什麼血色,寧母一看便知,忙走過去,「媽媽先去給你沖點益母草!我跟你說呀,有個老大夫很好的,我現在就給你約,咱們去她家裡耗了脈治!」
「媽,我不喝中藥。昨晚上著涼了,才這麼難受吧,別擔心了。」寧安搖搖頭,「我再去眯一會。」
「好的好的,你先躺著,等會我給你送進來。」寧母給她拉上被子,忙活起來,先送了熱水袋進去,又和寧父叮囑,不許他給女兒惹是生非,燒水沖了益母草,放在寧安的書桌上。
寧安側躺著看手機,和慕長洲訴苦。
沒想到很快得到了回復。
「止疼藥吃了麼?」
「昨晚就吃了,等會兒吃了飯再吃一顆。別擔心,就是想……想告訴你。」
「多躺一躺。後面要再不好,我帶你找好中醫看一看。」
寧安沒料到慕長洲的態度和母親一樣,難免好奇,問她為什麼。
「西醫上沒問題,有時候找中醫,效果意想不到的。怎麼了?你怕喝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