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眼睛懂了,大腦也懂了。
桃沢月海信心滿滿地瞄準,開槍。
手說:我沒懂。
連著兩次受到挫敗,她心情都變得灰暗了下來:「這個也好難……」
她耷拉著腦袋,聲音悶悶的。
「不難的,我幫你報仇。」赤葦京治放下手裡的玩具槍走到她身後,搬出了她剛才安慰自己的話。
他左手繞過桃沢月海,扶住槍身,右手托在她手下面,以一種實際上沒有多少皮膚接觸的狀態,虛虛包裹著她握成拳狀的右手,扣在了扳機上。
他微微彎腰,仔細地瞄準目標,然後右手食指微微用力,帶著桃沢月海的食指一起扣下了扳機。
這一次的射擊很順利。
不過誰也沒有把心思放在遊戲上。
桃沢月海有點臉紅,赤葦京治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的後脖頸,痒痒的。
她鼻端全是雪松乾燥好聞的味道,身後又是一個源源不斷輸送熱度的熱源。
很害羞,但是電量卻蹭蹭往上長。
她能感覺到皮膚上電流的跳動,酥酥麻麻的。
赤葦京治很快放開了手,主動拉開距離。
他態度很自然,好像這只是什麼普通的互幫互助,而不是有點曖昧的手把手教學一樣。
「好了,報仇成功。」他眨眨眼睛,開了個玩笑。
桃沢月海判斷不出來他的心思,不過她覺得自己很有戲。
在她轉身的一瞬間,赤葦京治右手微微摩挲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那隻和桃沢月海接觸過的食指指尖像是過了電一樣,不疼,有點輕微的麻,這種感覺很模糊,赤葦京治只能猜測這或許是心理作用。
不過上次體育課碰到桃沢月海的手腕時,似乎也隱約有這種奇異的感覺。
「赤葦學長明明不擅長操作遊戲,但是準頭卻很好。」桃沢月海疑惑道,「二傳都這樣嗎?」
赤葦京治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不過傳球和射擊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說:「這應該還是沒有聯繫的,不過我也是第一次來電玩城,沒和別的二傳手比過。」
他果然是第一次來電玩城。得到想要的情報,桃沢月海心情愈發愉快起來。
不過既然是第一次來電玩城,可不能給他留下個她打遊戲很菜的印象。
這可是變相的第一次約會!
樓下好像是一整層娃娃機來著,待會兒打完遊戲,要不要順道去抓一個呢?
她本來還覺得抓娃娃會顯得她有點幼稚,但是漫畫上都有送小禮物留做紀念的情節,說是看到東西,就會想起送禮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