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上武馆的练习场照常人声鼎沸,砰砰的摔倒声此起彼落的响亮着。

突然,一声撞击吓坏了众人。

“师母!”

“赶紧请师父来,师母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一时之间像是战争爆发似的,有的人飞奔到前馆阁居通报讯息,有的人忙着找寻医葯箱,有的则打电话请诊治医师到馆。

当黑楚樵闻讯赶至的瞬间,他面容上的血色尽失。

“喻儿!”发自肺腑的惊惶失措,使得他的镇静自若一下子全不见了?

单喻额边上的大血口使他的心紧纠着,仿佛随时会崩溃。

“妈妈!”穿着柔道服的单戈也紧张得不知所措,母亲额上流淌出的鲜血使他恐慌不已。

“夫人怎么会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朱少燕叉起粗腰,威吓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只听到一声巨响回头就看见师母已经昏迷过去了。”练习生之一的大个子怯弱的答道。

“你们这些”笨蛋两个字尚未出口,便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楚樵你你”哇呼!天塌下来也不干己事的黑楚樵,竟然泪盈于眶?朱少燕的嘴张得老大。

“少燕,马上叫王医师过来。晚上的课由你代劳。”说完,黑楚樵即横抱起单喻上楼去。

“我也要”预备随后跟上的单戈被朱少燕拉住袖口。

“没瞧见你老爸对你老妈心急如焚的模样,你上去干么,当小灯泡啊?”

“她是我妈妈呀。”

“你老爸很爱你老妈,会好好照顾她的。”

“黑楚樵根本不在乎我妈妈!他和我妈妈结婚只是因为我的存在。”他拒绝当“附赠品”或是“意外”他受够了冷酷寡情的黑楚樵。

“帅小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只不过,你老爸跟你老妈之间是奇怪了点,没见过他们这样谈恋爱的,明明在乎对方在乎得要死,却老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绝情绝义得好像是宿世仇人,真有他们的!”

看着众子弟站着发愣朱少燕咳了一声,他压低嗓音道:“干么净杵着做柱子啊!还不去摔,明年的亚洲杯不拿奖了吗?”哼,黑某人不在,他朱某人最大、最威风。

可是他也好想娶个老婆相亲相爱喔。

朱少燕请来王医师后,即退出门外;王医师看出黑楚樵的心焦,马上细心的为单喻诊治。

“尊夫人可能是因为发高烧,加上气血两虚,才会昏厥过去而摔下楼梯口。黑馆主你不必过于焦虑,尊夫人受的只是皮肉伤,手肘骨和膝关节的伤势并不严重,休养调息一阵子就可以痊愈了。”王医师把针剂收放好。

“喻儿的高烧什么时候会退?她的身体和手脚还烫得红热。”黑楚樵犹是不安的忧心着。

“黑馆主放心,我已经替尊夫人注射退烧消炎的葯剂。”王医师的老脸皮笑得坑坑皱皱的。黑馆主和黑夫人真是鹣鲽情深哪,瞧,黑馆主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黑夫人一眼。

送走王医师之后,黑楚樵紧紧握住单喻发烫的小手。她的额头已经上了纱布,微皱的眉头似乎表示着她正受病魔的侵扰。

不舍的抚摩嫩细无瑕的粉颊,他专注的看着她、守护着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又发起高烧。

是夜,痛疼的嘤咛声惊扰了刚刚入寐的黑楚樵。

“喻儿?哪里不舒服?”一直搂抱伊人身躯的他,连忙侧起身,俯首轻问。

长睫毛微微一掀,仍在高烧当中的单喻昏昏沉沉的低吟着。

“口好渴”她的头好像有无数的石头压迫着。

“身体好痛”全身的关节骨头仿佛已遭拆解,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烧退了就没事的。”他起身倒了一杯加上盐粒的温开水。“来。”扶抱住她软弱无力的身子,他将温水缓缓的喂着她喝。

“饿不饿?我煮个粥给你喝”

“我吃不下。”将螓首垂靠在他的肩上,单喻的声音轻浅无力。

“喻儿乖,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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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才会快些康复。”她生病体虚,怎么可以不进食。

“不不要”她拗了起来。

“喻儿,听话才乖。”他极具耐心的哄着她,安抚她因为生病而不稳定的情绪。

“我想睡觉。”她的神智昏乱。

“好,我抱着你睡觉。”只好依她了。

“你真是黑楚樵吗?”她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不然是谁?”他好笑的点点她的鼻尖。

“楚樵不可能这么待我的”她一定是在作梦。

如果这是梦,她可不可以不要醒来?她想永远依偎着他。

“你可不可以不要消失,不要离开?即使是哄骗我也好。”眼睛热热的,眨巴了下眼睫,清泪便滑了下来。

黑楚樵心疼的吻去她的泪滴。

“傻瓜!蛮悍的娶你为妻,就是不愿意放开你十年了!你注定是我的,即使你要逃,我也绝不放手。”

傻喻儿,倘若不是爱惨了她,他怎么可能会用一辈子的婚姻契约来束缚自己那颗放荡不羁的浪心?

“好一言为定哦。”渴切的偎进他的胸怀,单喻几近梦呓的呢喃轻语。

不是梦!

单喻摇了摇头,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宽硕结实的男性胸膛。她仍被紧紧钳制住

动了下身子,她想挣脱像八爪鱼似的他。

“好些了么?”摸着她的额和面颊,温凉的体温使他松了口气。

“放开我”她轻喘,全身仍隐隐作痛。

黑楚樵皱了下眉间,微微一哂。

恶作剧似的,他故意将她抱得更紧,结实的长腿甚至跨上她的腰腹,使她完全动弹不得。

“昨晚你可是哀求着我别离开你,难道你要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

单喻的身子轻轻战栗,她的脸红了,顿时燥热不已。

“我以为我在作梦”她无助的辩解。

他不捉弄她俯首轻啄细吻着她的唇畔,大手在她脊背轻缓的摩挲捏抚

新婚之夜他对她的轻薄鄙贱再次浮上脑海,使得单喻惊骇得全身一凛,难道他又要重施故技的伤害她的感情?

攒握紧拳,她奋力的捶打他的心口。

抓住她的手,他轻笑“做老婆的人怎么可以这般凶悍?看来,我可得好好驯妻了。”

“楚樵?”

她真的被他弄糊涂了,他的眸光为什么柔情如水,含着宠怜的光芒呢?

“单喻,你应该尽一点为人妻子的义务。”

他命令式的说着,酷酷的神色中噙着的笑意带着嘲弄,可是他的眸光却令人迷醉。

“现在是大白天”低声的抗议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半点儿说服力。

“夫妻恩爱是天经地义的,时时刻刻都可以被允许,懂吗?”黑亮的眸光闪着情欲的渴求激荡。

他轻解她的罗衫,手掌抚握住单喻胸前的浑圆尖挺

仿佛两百瓦电流穿透似的,单喻惊诧住了,她的身体似乎不再是她能够主宰的,每一个颤抖都像是迎合他的渴求似的鼓舞着他进一步的侵略占有。

“你也是想要我的,否认不了。”他粗嘎的低声道。

“你故意诱惑我,让我自觉羞耻惭愧,好使你有玩弄、报复的快感,对不?”她犹在做最后的挣扎。

“喻儿。”他一面轻吻她的粉红蓓蕾,一面催眠似的哄着她。

“我要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的一切。”

当他心碎于她昏迷时的脆弱,恐惧可能失去她的时候,他告诉自己,他将不择手段得到她的所有,即使是赔上他的骄傲。

“把你的一切交给我”

发自灵魂深处的迫切,他的吻变得狂野,而他的爱抚更是带给她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感。

“我怕”莫名的女性渴望教她不知所措。

想躲,却又想要更多。

黑楚樵的手轻易的探入她的花核内,摩挲着、抚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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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他存心要她爬上情欲的巅峰。他到底是爱她,或是故意折腾她呢?

单喻再也抵挡不了,她的喉间发出令她汗颜的浪吟声,她的身子更是叛离理智的拱抵上来,像是哀求丈夫一丁点儿的怜爱。

扯下她的贴身底裤,黑楚樵一个使力,他的男性坚挺深刺人她的情欲核心。

“樵”自下体传达至全身内的满足幸福,她光裸的娇躯快速的泛起一片潮红。

“你是我的妻子。”他诉说着永恒的誓言。

不说情、不谈爱,他给予她的是矢志不渝的终生承

诺。

“她是我妈妈,为什么要让给黑楚樵?”

“黑楚樵是喻儿的老公,是你的父亲,你吃哪门子的醋啊?乖曾孙。”

“我没有吃醋!”

“还说没有?曾爷爷瞧你都已经把楚樵当做情敌了,但是做儿子的和做父亲的争宠实在是好好笑的事情耶。”

“曾爷爷!”单戈不快地拧起剑眉。

“唉啃,乖曾孙,要跟喻儿过一辈子的是楚樵,不是你呀。”慈祥的摸摸单戈的少年白发,单雍是愈瞧这俊小孩愈是喜欢,巴不得孙女儿赶紧再制造另一个漂亮宝贝,这样他就不怕黑老家伙跟他抢夺了。

单戈可不甘心,他努起嘴,憋着怒气;“我也可以照顾妈妈,一辈子孝顺妈妈。”

“当然要孝顺啦,可是只有楚樵才有能耐给喻儿幸福的心灵享受,爱情和亲情是不一样的啦。”

真是糟糕!单戈怎么胡乱吃起干醋来了?他得想想办法才行,好不容易孙女儿和孙女婿的感情有了眉目,不再心不甘情不愿的彼此疏离了,可不能让宝贝曾孙弄拧。

单戈是喻儿和楚樵的爱情结晶,原本应该是润滑剂的,现下居然成了小小第三者,怎么办咧?

呃,有了!嘿嘿。单雍露出狡猾的诡笑“暑假将至,宝贝曾孙子呀,你和曾爷爷,还有你的黑曾祖父一块儿去环游世界,开个眼界,如何啊?”

“可是妈妈的病罢好,我想陪着妈妈。”否则会让黑楚樵给霸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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