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慕什麼都沒做,她只是重重排了兩下他的肩膀就轉身離開了,讓神色緊張的三人不知所措。
葉慕一邊往黑市去,一邊尋思著自己要不要考慮在黑市辦張卡,這兩天在黑市的業務量好像有點多。
她把剛才拍肩膀時取到的葉父頭髮和自己的頭髮分開裝好,又把葉父的一小管血和自己的血也遞了過去,為了以防萬一,她那會兒特意用卡牌取了葉父的血。
按照老規矩交了訂金,對方告訴她加錢插隊的話兩分鐘就出結果,葉慕想了下,是不是親子對現在的她來說好像並不重要,便吝嗇的沒有加錢。
她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擁擠的黑市東逛逛西逛逛。
等她從某個小吃後門出來時,她渾身上下的衣服都換了,頭髮也短了,帶著厚厚的眼睛,此刻的她看起來像個只知道讀書的少年。
她搞了個這麼大的事,將軍怕是會殺了她解恨。
所以她偽裝了一下就立刻離開黑市直奔調查署而去:「我是葉慕,網上的那些證據都是我曝光的,我現在擔心對方會打擊報復,所以來這裡尋求保護。」
就算她現在不來調查署,相信要不了多久調查署的工作人員也會找上她,畢竟她是這起重大事件中的關鍵人物。
在基地範圍內,沒有法律,只有規則,葉慕仔細研究過那些規則,她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符合規則所約定的,她不僅會得到保護,在事情水落石出後她還能因為冒險揭露的壯舉得到獎金。
果然,工作人員對她進行了詳細的談話和記錄。
十個小時之後,她才被安排轉移到一個酒店中,酒店附近和內部都有調查署指派的人員保護她的安全,同時也限制了她的出入,在這起重大違規事件水落石出之前,她的人身自由完全受限。
葉慕在快穿局常年穿來穿去,早已學會隨遇而安,她把酒店房間裡里外外檢查一遍後,便把口袋裡的卡牌和制卡筆拿出來準備練習制卡,一周後就是入學考試,這對她來說是個可遇不可求的機會,和交流會上的那群貴女不一樣,她沒有那麼多唾手可得的機會,所以但凡看見能往上爬的梯子她都必須要抓住。
馬克告訴她,瑞永星第一聯合大學的入學考試是校方命題,會由考官給出幾種固定類型的卡牌讓考生從中選擇,這也有點看運氣,如果碰巧考官給出的卡牌類型都是考生不熟悉的,那就只能認栽。
可葉慕不認,在將軍府的那兩天,她就在儘可能多練習不同種類的卡牌,現在她更是全神貫注,在療愈卡的療養作用下,她的精神力已經很久沒出現過時斷時續的情況,沒了這個隱患,她便沒日沒夜的埋頭制卡。
等她終於因為餓得眼前發黑被迫停下制卡時已經是兩天后了。